时甲午年,季秋之月。百事多变,似天之变化莫测,时而天朗气清,时而秋雨绵绵。人之无常亦然,千种变化,万般情结而难觅缘由。今糊涂醉语,似懂非懂,仿古人之言大书特书,无论其他,恰悲秋时节,调侃人生。
善射者以其技自矜,难为世人盛赞,却为卖油翁所耻——无他,但手熟尔。今少年中国之中国少年,无技之长以傍身,而傲气更甚,似有经天纬地之才而夸夸其谈,实则难当重任。反观自省,亦未免有此习性,不禁汗颜。古之圣人尚且谦逊从师而求学,故能圣者愈圣。今之大众,知之甚少者而娇气日盛,故而愚者愈愚在所难免。待至愚者长成当道之时,愚者为师,愚师之徒愈愚,是故高师出高徒,愚师出愚徒,而愚者之数远胜圣人,呜呼哀哉。古人治国,愚民为辅,百姓无知则天下无乱世。今人笑之而未知后人亦笑今人之无知。寒窗十数载,曾常以学者之名谈古论今,自感不胜荣耀。十数载光阴弹指一挥间,犹如浮萍飘飘乎而无所侍。浮萍无根,虽可苟活,唯随波逐流。学者无安身立命之本,枉费光阴,如井底之蛙,虽善游而不知天高地厚,学生之名实难担当,名不副实,唤之“愚生”而未尝不可。每思及此,愈加羞愧难当。
古之学者,食不果腹尚能学有所成,今人未出家门便可知晓天下事而难有寸进,智有异焉?大学之大,何大之有?或曰:三教九流大言不惭之地,亦或曰:五湖四海之徒大展宏图之所。孰是孰非,暂且弃之不论。且论大学所学之技艺,有难易乎?如古语所答:天下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今自我反省而寻己之不足有三:一是多年混沌而未知所学为何。二是未能专注立志于学,致使所学博而不精,杂而不纯。三是:天下至理,知而不为。大学之道,无他,熟练尔!
恰同学少年,意气风发,满纸荒唐言,尽述糊涂语。相识为朋,相知为友。有缘自远方来,同窗而学,幸甚幸甚!
————甲午年九月廿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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