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六白天还在备考晚上的计算机四级等级考试。蜜汁自信的自己决定用两天速成。而我竟也只用了一天不到便过完了参考教材,或许,多年以后,Lez同学也会佩服大三的那个自己,佩服他当年的脑力罢。
一两天过后,找到了一门适合的python网课自学,当时也是满怀着期待。对于一件新鲜事物,我往往会先give it a great expectation,想象着这件事成了之后自己会怎么样,那画面带着光,想想就开心。这一方面可以让自己充满干劲。但副作用亦有,那就是往往人会陷入急躁之中,期待太大,但又与现实不符,便会陷入巨大的失望之中,从而威胁到正在做的事情。所以说意淫过度也是不好的。或许要提醒自己慢慢来,despacito。
在对CS愈发感兴趣的情况下,对自己EE方向的专业的课程就提不起兴趣了。上课的听课效率远不如以往。从小,母亲便教导自己上课是最高效的学习方式,一定要跟着老师走。而我也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除非是极个别水平实在太差的老师,我都贯彻落实了母亲的教诲。但这学期似乎不同,一方面自己似乎关注的点不局限于课内了,另一方面许多课的老师的上课水平实在不敢恭维。抱怨归抱怨,既然之前上课没听好,那么课余迟早是要花时间补上的。
同时越来越意识到了自己生物钟的差劲,原来觉得实在早睡不了也没办法。但这周中,上午去健身房,才练了一会儿身体就极度困乏,头昏脑胀,这让我意识到了睡眠不足的讨厌性,因为它,我的体力竟只有这么一点儿,跟肌肉丛林里其他人比起来实在是惭愧。早睡早起这门课,我认为关键是晚上不要有雄心壮志,不要有佛家所云的贪念,嗔念和痴念。有句话我记得很深刻,“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昨晚那个要改变世界的自己杀死。”——一个青年。夜晚以它的黑暗告诉着人们他们生活的空虚,黑暗让人容易陷入思考陷入郁结。因此,人们要找个依靠,找个希望。以上只是我对青年失眠现象的一个理论假说,在我身边,此现象还挺普遍的。
一晃有过了一周,今天,也就是本周五。上午先是去了一趟校医院,看崴伤的脚踝和咽炎。校医院总给我一种不靠谱的感觉,这外科坐实了这种感受:在我介绍了我的脚踝崴伤与两周之前,本以为自己会好但如今还有余痛的情况下,我希望能看看开点药。但医生二话没说却让我去拍片子。“但您看都没看,膜都没摸,望闻问切一步都没做,就让做收费的拍片子?”因为清楚自己只是软组织挫伤,我说没有必要拍片子,看看开点药吧。于是医生直接开了两副药,但对我的病灶——脚踝,一眼都没看过。这让我不忍想到,这和去药店跟店员说自己脚崴了要买点药似乎没有区别。
走出外科诊室,我上楼来到耳鼻喉科。要说咽炎是我的老毛病了。在我从小居住的南方城市——它以工业起家,空气质量自然堪忧,于是鼻炎咽炎打包得下了。但我从没想过特意去治,今天是因为本来就在医院,而这次咽炎让我嗓子哑了,于是乎决定去看看。医生看完之后,带我去做了雾化治疗,之后才知道这是咽炎常用的治疗手段。这新奇玩意我是第一次知道,这也成了我之前从没特意看过咽炎的证据,不然我不会不知道雾化治疗的方法。
我进一步推论:这或许是我大学为数不多的几次自己去医院看病。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惭愧。
自己在外却不能照顾好自己。这是一个成年人基本的素养。就如我过年时听亲戚说的一句话,精神断奶。不要老想着靠父母,早就要以独立的成年人来要求自己了。
晚上和学长约饭拿了GRE教材之后去往XX楼403,进行合唱队练习。我是喜欢唱歌的,但最近咽炎犯了让我很苦恼。加入合唱队时间也不算长,还需要补足乐理知识。其实音乐课也是从小学上到初中的,但还是没教会我读谱。
说起来,享受了十几年中国的教育资源的lez同学,如果满分为100分的话,音乐只有20分,写作应该只有30分的水平。
一周过去了,我还体验了真正在实验室做科研搬砖,这也是第一次,遂记录下来。
生活还是有挺多新鲜体验的,希望体验更多,获得一个宽广的生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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