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未看电视剧了,听儿子说有一部《觉醒时代》很好,就打开了第一集,其中个有一情景:李大钊在日本求学的一些所见的有些国人的不思进取、无所事事、麻木不仁的现象,不由让人想到鲁迅的《滕野先生》的开头段落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象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中国留学生会馆的门房里有几本书买,有时还值得去一转;倘在上午,里面的几间洋房里倒也还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间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兼以满房烟尘斗乱;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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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生活中,不由又让人想到8-7课堂上躺倒一片的情况,往往叫醒这一个趴下另一个,反反复复,更有甚者,看看老师翻个白眼,依然照旧,这些人缺的是什么,是觉醒。前几天参加一课程《生命的觉醒》,通过体验,更深刻意识到了生命的觉醒程度直接影响到生命的价值、生命的意义。平常的教育工作中,所谓的激发内驱力,做的又何尝不是对一个个生命的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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