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又名土肥原+公袋鼠)、168、体重(增长中)、大学化工专业、长相(不好说)、极度闷骚、同行男丁之二、边缘文学爱好者、勇哥捡肥皂之同谋,被开涮的对象之二,目前是重庆分店物流部主任(加上他一共两个人的部门,哈哈! )。报到时他带了一个箱子,里面三分之二全是书,如果不穿衣服能被社会许可,估计他会放弃穿衣,在满足带够书的同时还能够来场行为主义,赤裸裸面对自我(像卢梭一样剖析自己),毕竟广州很热,遮羞布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劳什子--多余!
阿黄热爱文学,特别是边缘类文学(越禁忌越美丽),例如关于二战、纳粹、前苏联、东德、西德、巴以纷争、等与政治有关的敏感小说,也看凶杀情色,像亨利.米勒(知名情色作家,代表作《北回归线》)、渡边淳一(《失乐园》)、金瓶梅(经典文学著作)、东野圭吾(推理类当红作家)、冯唐(本喵非常喜爱的作家,黄书写得有水平,本本畅销榜),不乏诗词歌赋,海子(卧轨了)、木心(陈丹青的老师)、泰戈尔(《飞鸟集》)、顾城(死于冰岛,杀了老婆再自杀)。从他嘴里冒出很多鄙人苟活二十几年没听过的作家(不爽),阿黄热爱思考,喜欢怀疑人生、世界、社会,对批判类书籍有相当的偏爱,觉得中国大部分大学都很操蛋,不如不上。描述自己大学时有天在图书馆看了本书(好想知道是什么书),觉得所有的问题像洪水般扑面而来,三观崩坍,他静坐了一个下午,觉得自己非常不应该上大学,这根本就是浪费光阴虚度年华(也就想想吧,要真敢,他妈不往死里揍,又是一个在母爱铁蹄下苟活的)。
有段时间我们很严肃的讨论过,阿黄生在这个时代是幸运的,如果是文革时期,只能敬而远之,这种危险的思想会让大家受到牵连,我们这个被封建思想统治了几千年的民族,刑罚只有你想不到(潜台词),例如连坐、诛九族、五马分尸、车裂、千刀万剐等等,甚至满清十大酷刑已经成为好事者们研究课题,刑具都要研究,搞得像考古。以阿黄的个性在非常时期,一定会去搞革命,虽然他长得像个通缉犯(有次HR要大家身份证办工资卡,阿黄身份证上的照片,特别那种网络通缉头像,这件事又被嘲笑很久),以貌取人是不对的,但相由心生也不无道理,不过(冯唐说过:“别看我长得像个杀猪的,其实我是个写诗的),好吧!
阿黄有个姐姐,才貌双全,他与姐姐就像王祖贤和王祖蓝(顿时就明白龙生九子各不相同所言非虚,也有可能是基因变异),但人道主义让我们相信他们是直系血亲,纯正如老白干。阿黄脑袋像个洋葱,毛发旺盛似类人猿,覆盖全身,好歹脸上没长能看出五官,大家曾经当成一个课题严肃讨论过如果阿黄脱毛得用四支中号薇婷(别问我为什么不直接用大号,这样更有性价比,非得让本喵承认爪短吗?),并且要用刨子折腾起码一小时,之后还得用舒缓的芦荟胶一罐,研究决定大家想想娱乐一下,就不要实践了,费神费时。
有段时间勇哥,特别想为阿黄寻找春天,关于他毛发旺盛这件事,完全本着基友情认为这是健康和生机的标志,有首诗不这么说来着:“好雨知时节,当春来发生”勇哥对阿黄算是真爱。
拜阿黄所赐,有个跟我毫不占边的绰号:“女神”,起因是有次我们在鹌妹房间打升级,阿黄跟我一组,其中一局,在他觉得已成败局,本神竟莫名其妙扭转乾坤大获全胜,令其侧目。隔天,本神外出,他与勇哥一组,体会到了猪一样队友的感觉,嚎叫到:”我要跟我的女神一组”,然后我就多了个绰号。
虽然我常常以开涮阿黄为乐,对其非打即骂,但他因祸得福,同事PP看不下去了,一气之下做了他女友(后来采访PP,她略带羞涩的说,被你那么欺负,他都不反抗,性格多好的男孩子啊,喜欢他微润的身材,可爱,关键他还那么有思想,果然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他们被简称为:“袋鼠夫妇”这是后话)。这件事告诉你,”即便你是一坨屎,也能找到欣赏你的人“,这个形容非常粗暴,但至少说明你比一坨屎好,这样讲还是很怪,准确的说屎不如你,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这下对了。
必须承认,阿黄聪明且善解人意他是江西人(常被误会是新疆同胞就差个圆帽了)只在四川待了两月,就能听懂全部四川话且能讲部分,方言糊弄不了他,他尊重女性(PP学新闻的,当他看到PP的文字,赞赏之余,还升起了别样的情怀,莫非是十万伏特),他们真正成为袋鼠夫妇是有次PP生病了,在电闪雷鸣的日子里(当时广州正值雨季),阿黄去照顾PP。也许是那天暴风雨太猛烈,也许是两颗心碰撞出了火花,不管怎样,他和她成了他们。
阿黄是孤僻的(姐姐结婚时,喧嚣的宾客让人厌烦,他宁愿寂寞得像烟火,不认为女人的价值就是结婚生子,一倏忽的当儿,他就成了舅舅,在这个极度物化女人的国家,阿黄能有这种思想实属难得)。阿黄也极度愤青,跟我不同的是,他走内,我走外!他在成都店并不是很得志,颇有些费力不讨好,感谢PP拐带他去了重庆。在重庆店,他得到了劳伦斯的赏识(劳伦斯台湾人,道家思想涵盖西方哲学,崇尚人性化管理,有些传奇色彩,至少是我活了这么大,针对我的苦恼,一针见血看到现象本质并给予建议的人,从心底感谢他,他身体有点抱恙,愿早日康复)。
阿黄是第一个可以跟我讨论冯唐的人,那本经典的《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北京三部曲。里面那些经典的段子:“我们相爱,就是为民除害、胡大爷对个别作家充满抱怨,他无法理解,我都看不下去了,他们怎么能够写下去的、我要用我的万种风情,让你在不跟我一起的任何时刻,内心都无法安宁、秋水,我他妈被小三了”。
时间可以治愈伤痛,亦能冲淡回忆,走着走着就散了,白昼越来越长,思念越来越短,有些伤感,最后送上最真挚的祝福给阿黄和P君这对璧人,人生苦短,知音难觅——祝好!
附:这篇文写后,近期因为物流发展会议,阿黄到成都来开会,听说他们部门发展到四个人,但劳伦斯调侃不羁的阿黄管好自己就够呛了。大家都有事,匆匆打个照面,寒暄几句,就各忙各的了,望着他的背影,恍若隔世,此刻记忆中的人就在眼前,却物是人非,是他也不是他了,那个阿黄只属于那段日子,我们都被时光的洪流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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