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两个月了,当怀特做好一切准备,拿起沾好墨汁的鹅毛笔,他却一个字都写不出。墨汁慢慢凝聚到笔尖,随着重力作用越聚越多,啪嗒一声,滴在了纸上,空白的纸上立刻被污染了一小片。然而怀特仿佛浑然不觉,他不知道是在发愣还是放弃了挣扎,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怀特的眼睛没有焦距地盯着那块墨迹,直到它逐渐变干,才仿佛醒过了神。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急促呼吸着,额头上也瞬间布满了冷汗,整个人甚至在微微发抖。怀特惊恐的表情甚至吓到了窝在窗台晒太阳的猫,它看着他惨白的表情炸毛着躬起了背。
怀特虽然惊恐到要尖叫,但他却想不起为何要惊恐,他不知道这短短的几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了安慰自己快要窒息的大脑,他起身去边桌倒了一杯白兰地。他颤抖着手把酒杯凑近嘴边,牙齿和酒杯发出刺耳的磕碰声。酒精的刺激貌似安抚了他,他缓缓放下酒杯,扶着旁边的椅子想要坐下再冷静下。然而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猛地转头去看那只猫,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顺着猫的视线转向门口。
随着视线转过去,怀特的眼珠甚至都在震颤,他的呼吸一瞬间就停止了,身体也随着呼吸的消失软到地上。然而即将接触到地面那一瞬间,却被惨白的一双手抱住。时间也在这一瞬间被拉长,窗边的猫保持着即将跳出的姿势,被风吹起的窗帘定格在飞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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