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看着她，她好像，对落羽产生了一种依赖
“那你告诉我，那天，你睡着之时，你是怎么进入到那里的？”
“你说的，是你与那名红衣女子打架的地方吗？”事到如今，她已经想好怎么和他解释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嗯。”
帝君把她抱到自己怀里，抵着她的头
她倒是没什么反应
“那，不是我的梦境吗？”
“梦境？”
“嗯。”
“你跟我说说看。”
梦境，他明明进的是落羽的世界里，怎么就成凤九的梦境了
“这些年来，我睡着后，总会进入到一个地方，不是凤羽花海，就是那天的雪地。在那里，我竟然有很强的自我意识，灵台很清明。梦境中，我总能听到笛音，总能见到那名女子跳舞，舞剑。”凤九低着头，跟帝君全部说了
“那天你在大殿上跳的舞，是在那里学的？”
“是啊，不过，那天在大殿上跳的，是两支舞，还有啊，我总感觉，那不是我跳的……”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凤九时什么样的人，他还不了解吗，先不说舞蹈怎么样，就先说凤九怎么会突然献舞，这可不像她的风格，况且，还是在那样的场合下，舞跳得很好，但是越到后面，就能看得出，这不是凤九的风格
“梦境中，我学着曲子，学着舞蹈，学着剑法。那些曲子，姑姑她们听过，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诡异的很。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
凤九把头埋进他怀里，环着他的腰
“还有其他的吗？”
“你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那名女子说话，可是，你一进去，就跟她打架，她竟然还开口说话了，我一直以为，她不会说话的。我也碰不到她……”
凤九贴着他，这让他感觉很意外，好像回到以前了，她说话时，他能感觉到一丝丝振动
“我觉得，她的身形和样子跟我好像啊，虽然我没见过她摘下面具的样子，但我就是感觉，她和我长的一样，她说话时，连声音都同我一样。”
越说凤九就越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帝君此刻也在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与那名女子交手时，她用的，竟然是落羽
“嗯，好像就这些了，没了……”凤九觉得，她现在已经把全部的都说出来了，应该没什么事了
“那你有没有觉得，你这两千年，发生了什么变化？”
“变化，我觉得，我最大的变化就是我的课业了，以前经常拿倒数，现在我爹笑得连牙都快掉了。”凤九想想就觉得开心，以前因为她的成绩，白奕没少教训她，现在，看到她的成绩单，白奕的胡子都吹上天了，笑得连牙齿都快掉了
“你是不是睡觉时，落羽一直戴在手腕上？”
“嗯。”
这件事，不理一两天恐怕是理不清楚的，慢慢来，现在最重要，就是搞清楚，让落羽留在凤九身边，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帝君直接搂着凤九就躺下了，落羽，也戴回凤九的手腕上，待会，就是解答这一切的时候了
凤九呢，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回想起以前，她带着假伤爬上他的床时，他那冷酷的一番话，和现在相比，太那个了……
有着帝君的陪伴，凤九虽然不困，但一会，也沉沉睡去了，她不知，她什么时候被某人施法褪下外衣和中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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