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

作者: 何起弦月 | 来源:发表于2016-12-22 23:22 被阅读20次

    “什么时候,你能与一个老人待一个下午,饶有兴趣地听完他精彩或不精彩的人生故事,那说明你已经成熟。”

    ——川瑞康成

    为什么流浪,因为灵魂无处安家。

    天涯一别,十年永远。

    当所有人都想着鲤鱼跃龙门之时,总会有那么零星的几个,想要去上岸,我是要做那条想要上岸的鱼,而且,即使鱼上岸一定会死,我也必须死在岸上。

    别有天地,还是人间。

    什么时候,我没有梦想了,我再回来,做个行尸走肉,成就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所以,得给自己一个上路的理由,上了路,就不要回头,要走得足够远,即便回头,也无路可退。

    无所谓勇敢,一切都将是本能。

    我没有想过要去怎么面对什么,但是我有原本的并不打算改变的计划,那么,对于额外的变化,我会选择回避。对于曾经的人,曾经的事,曾经的回忆。

    纵使鱼上岸一定会死,可倘若没有多年前上岸的那条鱼,又怎么会有现今的人类?

    心安之处,梦想之所,哪里不是故乡?

    写于2015年8月31日

    一缕烛火,就是一夜的情愫。

    想要走得远,总该抛下一些牵挂,身上没有思线,能看到的就只有前方。趁我还未改变初心,先让自己走得再远一些,以免将来的后悔,即使回头,也无路可退。没有什么可以限制我的脚步,无论是道德还是法律。

    就这么的找回了离开那时留给他们的文字,时隔一年有余,现在想想,也许只是安慰罢了,对自己也是,对他们也是。能看到的三年又三年里,不同的面孔同样的人,同样的面孔不同的人,有些人战斗是为了生存,有些人战斗是为了光荣的死去,你们是要鲤鱼跃龙门,而我却是要执着于岸上,这大概就是你我间的不同。

    总会有人在信仰,总会有人不遗忘。许久不见故人寻,一别殊途两离清。

    我总是觉得,没有人能陪伴着谁永远,无论是哪种情感用作关联,每个人都只能陪你一段路,路长路短,总是要离开的。朋友啊,我们已经历了始终,彼此留有年少的轻狂,可少年终究会长大,故里终究会离开,何必执着于寻觅,牵强维持劳燕分飞的众人。回忆之所以成为回忆,是因为它已经过去了,你我都能相见,但物是人非,何必再见时给记忆打上否定呢?我已经很勉强地在维持自己的情感,虽然我已经离别了不少人,又遇见了不少人,但我还庆幸我的情感在稳控中。我能告诉你我还好,家里有些变动但谈不上好坏,也为了学业来到另一个城市,也熟识了一群能说能玩的朋友,也有尝试着当初想要的路,总之这一切都合乎情理。但我们都不再是当初的少年,你们之间哪怕零散也还是有着联系,但我没有,我们认识的都是当年的彼此,所以,回忆就足够美好了。我不请自来,所以自当不告而别。

    这就是成长么?感觉要放下很多,也要背上很多。所以现在才知道,其实一直以来埋下的东西,迟早是要冒出来的,自欺欺人这么多年,还妄想着已经在不断向前。年少啊,很多自己都明确无误是错的东西,还是在一味的坚持,也许是心底里最后的一丝天真吧,竭力包裹起自己,去支撑,去反抗。要对得起最后的那份不甘,可是要抛下离自己最近的东西?那是生存的依靠,可也是命运的枷锁,无法抉择,也需了断。大概也知道我是错了,错得有多离谱,但又能怎样呢?该不变的还是不变,该继续的还将继续,真正想要的东西到手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可能我还会一直这条路上疯狂,可能会有人来改变我,虽然我现在从未遇见过,但是我还是希望这人不要出现,因为如果我变了,那现在的这个我就相当于死了,我没想过去改变世界,我只不过不想让这个世界改变我。纵使有那么多的放不下,那么深的过错,那么亲的人,可到最后还不是需要咬牙切齿告诉自己,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其实不管是论人论物论事,明明自己很想要很喜欢,可还是要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渴望与苦涩,我知道做不到,这很难,但是还是要努力去做。理由也没几个,无非就是自己没能力去得到再或者这些人和物跟另外一些东西有了冲突,而那些东西,单是用自己的命去交换是远远不够的,于是要在这单薄的性命上加上更沉重的东西,于是很不幸,我没什么仅有的东西了。

    “每个人应对生活的方式都是在他自己的情境中做了尽其所能的选择的结果。”

    那么,一个人,能克服对死亡的恐惧,选择不同于常人的一条路,怎么会是逃避和懦弱呢?拒绝一种生活,是一个人尊严和勇气的表示,至少比那些活在命运齿轮里不知逃离的生命更像人的生命。当现实里的常理和精神上的道德成为一个人的枷锁时,他实际上是被圈养在了这个社会里,似乎这一切都合情合理,但是,白羊里总会有黑羊的。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阳光,阳光下的阴影,会因光越亮,而越黑。这是我的路,你们没有经历,怎会有资格评判。

    只抱怨不改变的是废物,只忍受不报复的是懦夫,只服从不反抗的是奴隶。每次带上一张面具,都是迫不得已去选择现实,但是这面具带久了,那就是脸了。无论如何都不肯改变自己去适应什么,即使是错,也只有我够资格去错,宁教我负天下,休叫天下人负我,我一直都是这么告诉自己,至于换了多少张脸,那就取决于我见过多少人了。总是说路上的人冷漠无情,可正在这路上的我始终做不到,放不下的多了,总是不能随着冲动从事,更多的枷锁封住了那丝疯狂。知道自己一旦上路便不恋回头,可回忆里的东西太重了,即使它已经失去,可那份眷恋仍然刻骨。有人教会过我收起獠牙,也有人使我不再追求倾心知己,能让这条路上的人称之为经验的,都是鲜血淋漓白骨森森。从天真到倾心,再从热诚到希望,我抛下的,远不止如此,所以,我要得到的,能得到的,你们连碰的资格都不曾有。命,是用来交换的,没筹码,哪来的得到?

    就像书中所言,“不会有结果的希望都是有毒的,就像是女孩用来暖和自己的火柴。可该燃烧的,还是会烧起来。”

    很简单的方法,要么忍,要么残忍,学会了绝望是什么,再去生存,而且,此念不绝,此身不灭。

    不是我不相信自己,而是这个世界有着自己的规则,俗话说天才与疯子只有一步之遥,我自认不是天才,所以,我选择做疯子。

    涉世浅,点染亦浅;历事深,机械亦深。

    故君子与其练达,不若朴鲁;与其曲谨,不若疏狂。

    遗忘了过去,只是为了回到从前。 忘,能成忆。

    ——于2016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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