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玩雪,将雪团成球打雪仗,拿来小铲子堆雪人,红彤彤的脸蛋儿与白茫茫的雪天雪地相映衬,像是雪地里结出了红苹果。
青年时咏雪,“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见到雪花飞舞,虽不再有幼年时的兴奋与激动,但青春时期的思韵却穿越雪天雪地,满载不减。
耄耋时叹雪,雪飘落而又融化,人世间走上这一遭,不算太过华丽却也不失个人品格。古稀之年,人生岁月看的更加透彻,谁人不似雪花?飘落然后融化?只是在飘落这过程中尽力随风飘舞,展现出自己独特的舞姿罢了。
室友最是有情调,在这漫漫雪地中拍出如此有韵律的图,才引来我无尽思绪,作出这雪韵一篇。
雪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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