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1日零点零分,你在哪里?
我在重庆。因为我住重庆。我从一毛开始,就在重庆了。
跨年之于我,远如浅听别人家的故事。
只听说跨年时节人多如狗,只看见过跨年夜里人满为患。从没懂过跨年有毛线的意义。
今年是我离跨年最近的一年。当跨年那一刻,我离朝天门直线只有九百米。
九百米,说远不远,已经看不清人的面貌和肢体。说近不近,已经听不清人的豪言壮语。
只是觉得几万、十几万人,从天南地北来,共同守候这一秒,放几万只气球、鸽子,很有趣。
信有一首歌,one night in beijing。唱尽了繁华与沧桑。
重庆没有沧桑。这座城市很年轻。崛起于交运核心,天空、大海和陆地最深刻的握手,是为今天的重庆。
即便深挖底蕴,重庆也很难再越过抗日以前。那场恶邻发起的人间惨剧,彻底地改变了重庆的格局。
重庆也就从一座仙气最重的码头,变成了鳞次栉比的现代都市。万吨巨轮、全球空航加货运滩坝。还有吃不尽的美食、看不完的美景。
一个人喜欢重庆,是必然。
一个人喜欢重庆,冒着被挤扁的风险,来放一个气球。不可思议。
很多人,步行几公里过桥,被挤六个多小时,来等那一秒,放一个气球。可能算是一种虔诚吧。
所以跨年是,唯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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