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趁着最后一刻,特别想回顾自己一年来的绘画所得。绘画是我表达情绪的最好方式之一。在搅拌的过程中,各种感觉揉入其中,变幻莫测。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一间动物园。我就是它们的饲养员。当我吃素的时候,我想起了牛羊马;当我吃荤的时候,我想到了狼虎狮。但大多数时候,我喜欢吃素。这是2018年1月未完成的临摹。
很久很久以前我学中国画,一直未能理解“不破不立”的意思。直到2018年2月我终于明白了。一幅花费大量时力的画,只要感觉不对劲,直接重新来过是必需的。这是我比较满意的一幅临摹,因为我篡改了右下角的画面,原先不是一只小白猫,而是一个躺倒地上哭泣的小婴儿。
冬天有时候使人阴郁。对春天的渴望让人忍不住怀疑老天爷忘记了季节的继续变更。我没去过俄罗斯的贝加尔湖,但我去过俄罗斯。我想,这个也许就是吧。这一幅临摹是我画余时间的额外产物。我还是蛮喜欢库拉科夫的。
新的学习又开始了。又进入黑白灰的素描。我喜欢铅笔的淡雅,更喜欢这种文具的轻便灵巧,画错了可以用橡皮擦。
从刚开始的粗糙,到后期的精细。我开始惊讶自己,原来坚持下来,没有什么不是不可以的。
把曾经画过的方体、圆体,再加上现在的不规则体,前、后、左、右绘在一起,寻找他们的远近、明暗关系。尽管我在学习的过程中,依然是有很多的不明白,但我深知,先熟悉基本绘画技巧,是一个必经的过程。后期通过大量的练习和积累,必能掌握其中的奥秘。
经过一段时间练习,可以开始上调子了。我的毛病在于,总是不忍心使用6B以上的铅笔,总是感觉后期我要擦掉重画,从而一直用4B以下的笔,一直不敢画太黑。甚至一直遗留以前学习国画时候的习惯——留白,这是大错特错的。把画要画满。所以上调子时候问题就出现了,我的画面总是不够立体,没画完。
伴随素描的素净,很及时的又开始了丙烯色彩。真的不是满意的作业。以为在炎热的暑假期间,可以借绘画凉快身心,但竟然被工作缠得抽不开身。经常性的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洗洗就睡了。内心纠结着一团乱麻,烦躁的情绪就这么压迫着我进入了秋天。
很快,北方第一片被秋风染黄的叶子还没落下,南方的燥热把人们的视线模糊得看不清天空的时候,我又进入了素描的世界。复习了两张线条与光线的表达之后,我知道,将迎来我期待已久的人物素描。
我以为上来就是整个头像,结果还是要从比例、结构开始进行分解。五官中逐个进行分析、了解,但我还是不能够深入。我一直缺乏时间的投入,笔触的灵活度,线条不直,不够干脆利落,但是老师一点儿也未指出我的不妥。但又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绘画的执迷呢?我一直在坚持和继续着。
接下来就是画头像。《亚历山大》的侧面与正面。这是一位了不起的帝王。一出生就是天才级的人物,骁勇善战绝顶聪明,作为亚力士多德的弟子,继承王位后西伐东征,扩大疆域,短短13年创下了前无古人的辉煌业绩,并促进了古希腊文明与东西方文化的交融。33岁英年早逝,未指定继承人而使得翎土被瓜分瓦解。
激动人心的时期到来了。石膏写生《布鲁特斯》。吸引我的不是他的帅,而是他的一脸正气。
布鲁特斯是罗马共和时期第一任行政长官,他有着很正派的性格,历史上是维护民主的形象,从来不徇私,米开朗基罗之所以选择他做为刻画对象,不仅是因为他现实中的正派形象,更是因为米开朗基罗也是一个固执的正派人士。雕像显示了面对严酷现实的正直的英雄气概。要把他画好不容易,我用5个星期前后共20个小时,画成这个样子。同样的感觉,也产生在《莫里哀》雕像方面。这是乌东的一件肖像雕刻,它是1775年应发兰西舞剧院之约而制作的。由于莫里哀早已去世百年,当时乌东只能参考别人的画像来塑造莫里哀的形象。尽管如此,雕刻家仍然以其卓越的的技巧和高超的艺术手法,塑造出伟大喜剧作家莫里哀的富于浪漫色彩的具有说服力的形象。
事实上,莫里哀是悲剧的,他为维持剧团开支,带病参演《无病呻吟》,最后一幕咳血倒下,当晚逝世。我很遗憾没来得画完他,就进入下一轮的学习了。但有了此前石膏人像绘画的一点儿基础,我知道了如何去表现这个人像。 这是我未完、待续的稿子,剩下的时间,我还要继续画。又进入冬天了。开始画雪景。广东出生长大的我,没有真正意义上见过雪景,那是什么模样?我不知道。但肯定是软绵绵、轻飘飘的。我喜欢这种干净的白色。
相对其他季节,冬天是耐人寻味的,因此,我将把绘画继续进行下去。 2018年已经结束。窗外传来2019年欢快的欢呼声。2019年已经来临。我想信,我的绘画之路,将走得更踏实、沉稳。新的一年,加点儿油画。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