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一次未完成的超进化,
进化后的血液里流淌着一种孤傲之上,
傲视那些自以为高级生物是最高级的生物
这种傲视是孤独的,却又是一种至上的自我认可
遗憾的是超进化暂未完成
无奈镜子前还是那般和所谓高级生物一样的臭皮囊
宁愿退化成一个最原始的单细胞,
在一个具有多样性的高级生圈物
不同颜色,不同音色,配合着脸上清晰或是模糊的表情,
唇与唇之间开开合合,
蹑手蹑脚的窃窃私语会在黑夜里肆意妄为,
会在天亮之前躲进床底,
没来得及拉上窗帘的,会从衣柜里摇身一变,成了一支慷慨激昂的太阳赞歌,
单细胞没有更多的细胞去辨别曝光的光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阳光
只需嗤之以鼻:人声嘈杂
一个盒子套着一个盒子
这样的一层层故事就像
一个别扭的人在自己拧巴的世界里,
纠结的生活,日子阴暗潮湿却又明亮晴朗
像街角的风,
面无表情于人来人往,无动于衷在车水马龙
和雨一样的透明,
眼前的淅淅沥沥,耳边的哄哄闹闹,
随机掉落后,不过是把一点一点的黯然斑斑,或快或慢地连成一片
偶尔的阳光牵出习惯躲在口袋里的手,
迟钝地举过头顶,
停留在半空中的一时冲动,
看见的只是一道刺眼,让眼眶泛起了酸
夜才是看得见的真实
月阴晴圆缺,那是阳光最真实模样
星与星,闪烁中的卿卿我我,
却隔了光年都数不清的无限距离
烟花在夜幕里昙花一现,
瞬间便成了永恒
只有黑夜可以暂停了白昼里那拼了命的打捞
一张张无形无限欲网,无关大小形状
再加点腐烂腥臭的诱饵
便以为天黑之前就是满载而归
撒网时,彪形大汉的动作幅度总会有意无意地连同一旁那个文弱书生一起丢了进去
饱读诗书怎奈得了不识水性
文绉绉的适可而止呼救得苍白无力
只好用尽最后一丝气息喊出记得收网
也许是声音太大
竟然震破了岸上彪形大汉不堪一击的耳膜
直到升起灯火辉煌
无论欲网在打捞什么样的欲望
最终都只好蜷缩在黑暗里的一束微光
辉煌灯火成了一张看得见的网
形状大概是一只手
因为通过调节手与眼之间的距离
手与网总能够重合
那就是网的大小
开玩笑呢,
只不过视线被阻挡在了手背上
手心那边还是一番无休止的打捞
没有光线的干扰
不管是高度近视还是远视
都可以肆无忌惮地摘下眼镜
夜晚不需要看得多清
却能看清想看到的看不到
烟圈套在了空酒瓶口
眼圈里浮起的雾在杯子里蔓延
和魅惑的酒精开始肉体交织,撕扯灵魂
时间在皮肤上发芽了
不痛不痒
指间被点燃的烟丝下起了雪
雪深了
深深浅浅的脚印咯吱咯吱地走到眼前
伸出手,宠溺暧昧地勾起嘴角:
“嘿,孤独精!”
对着头上开满雪花,镜面对称的脸:
“雪中弃伞行,与君相白首。”
一回眸,一地单人影
梵唱着孤独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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