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偏方
四合院,两驾马车,院西北外还有一个闲置园子,四合院内成天人仰马翻,有老人,有小孩,有爷爷、太爷爷,二爷爷、三爷爷、四爷爷,大伯、二伯、叔叔,姐姐、弟弟,七姑八大姨,天天好似鹊窝里捣了几棍子,叽叽喳喳,不是这家小孩哭了,就是那家小孩闹了,反正就是人很多,成天热闹非凡;虽然乱,但很有秩序,没有人会随便骂人;太爷爷是白胡子,穿着很干净,成天是个笑脸,但不很说话,爷爷表情严肃,也不很说话,但有事情总是他说了算,二爷爷、三爷爷两个人最象亲兄弟,他们总是憨厚可鞠,从不反对别人,但也从不管闲事,唯独有个四爷爷,成天上蹿下跳,谁的事情他都要管,这天谁吃了他一颗葱,明天谁动了他的鞋子,他都要喊破嗓子,要问个明白,唯恐天下不乱,好歹他还怕自己的兄长,就是奶奶的爷爷,但奶奶的爷爷好像也很少管他,就那么宠着他,以至于后来除了自己的长辈和兄弟,谁都要听他的,不管是自己的孩子,还是别人的孩子,如果不听他的,轻的就会挨骂,重则就会挨打,没有一个人敢与他对着干,好歹孙子辈的他从来都不打一下,有错也不计较,但都很怕他,女人中只有奶奶的母亲最能干,从不与别人计较,奶奶的奶奶什么都不干,就会喝茶,还有,除了太爷爷和四爷爷外其他几个爷爷不会经常在家,每隔一阵子时间他们才会回家一趟,但他们一回来,家里便会更热闹,再就是好像那个闲置的园子,总让人感到很神秘,没有哪一个人敢独自去到那里,总觉着那个园子与住人的宅子总是处在冰火两重天的界限,从而奶奶对那个园子总是产生着好奇,这就是奶奶的最初记忆。。。。。。
我的奶奶性格刚强,爱热闹,而且懂得很多东西,别人废弃扔掉的东西,在她手里往往会变成很有用的宝贝,而且会往往用得着,其实这从她一出生就注定了她驳斑多杂的疾苦一生。。。。。。
大凡注定一生有不同寻常经历的人,都有一个传奇色彩的出生和因果。
解放前期,在齐鲁大地上有这样一个村子,村内人均姓齐,没有杂姓,是一大谱系家族人家,但人均田地很少,后人旺盛支系人口多,每年粮食都不够缴用,对外闭塞,吃糠咽菜,每年劳作,除了吃,几乎没有剩余,人口多,劳力多的个户去给地多的个户出工,争得一些粮食,倒也过得恬静,直到齐家十八世孙时,有个叫齐劲起的青年,兄弟四个,他排行老大,因兄弟多,粮食经年不够吃用,逐有了弃农经商的打算。劲起,身高九尺,膀宽腰圆,力大过人,黝黑放光的脸膛,平时很少多言,然出言必重,很多人都信服他,常言不怒自威之人也。老二劲青,老三劲松,皆身材魁伟、力大过人,只是兄弟二人亦寡言少语,是出力的好货色,老四劲聪身高而精瘦,多言而性燥,不甚稳重;老太爷很少有人提其字讳,只是一个整天笑容可掬的老头儿,好似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什么人都可以亲近他。家境虽不富裕,但人缘好,四兄弟均已成家。劲起家人漂亮贤惠,会说话,人也精神,在妯娌之间也显得比较清高,弟媳们也比较尊重她,老二劲青家人也很贤惠,也比较开朗,与嫂子很合得来,老三劲松家人很老实,别人说什么她都听,很勤劳,什么农活都会,各个小家过得都很美满,唯独老四劲聪家人显得比较仆人一些,因为劲聪从小,娇生惯养,身材单薄,无甚力气,生性暴躁,总爱挑别人的不是,对自己的家人轻则骂、重则动手打人,没有什么对错的理由,故自己的婆娘在外面也抬不起头来,整天埋头苦干。兄弟四个虽然没有分家,但还算过得融洽,对于老四劲聪的暴躁脾气,各人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没人懒得去理会他。老大劲起对自己聪慧的妻子很是满意,决定让她过上好日子,妻子娘家比较富庶,地里产的粮食用不完,就用余量换取一些比较奢侈的东西,如翠玉了,金佛了等,妻子经常介绍娘家的东西,劲起也听得出来,妻子比较喜欢玉石一类的东西,自己却没法给她,当然自己也很感兴趣,默默的心中有了一个打算,准备弃农经商。
这一天,全家坐在一起吃饭,劲起把打算弃农经商的想法说了出来,没想到得到了全家的支持,因为老二的婆娘昨晚也说眼馋别人家的银镯子,老三的婆娘会识字,打算买一些好书办学堂,其实老四眼里最放光,也想有钱到处去看看,就这样,一拍即合,全家人支持,老爷子没说行还是不行,只是笑着个脸“嗯”个不停。就这样,开弓没有回头的箭,好歹凑钱也没有费多大的事,买上了马,套上了车,找了个好日子,烧纸、焚香、叩头,祈求佛祖、苍天、菩萨、财神、路神等等保佑。就这样,老大、老二、老三,出门经商,老四在家护院。选择吉日,他们带上干粮、盘缠、还有精选的枣木棍防身用,因为柳木棍子牛筋,结实、不易折断,耐用,是防身的好家伙。
三月初八,早上还有点小冷,兄弟三人准备不打扰其他人,匆匆外出,谁知道,刚要拴上马车,門外已经满满地挤满了送行的人,这出门做买卖在当时可不是小事一桩,有送鸡蛋的,送干粮的,有个家族老人还颤颤地送了两块银元,嘴角激动动了几下,好久才说了几个字“发财来。。。”,他们都很激动,老四更激动,幻想着以后有了钱如何的去风光;老大刚喊出:“发财来。。。”这是出发做买卖的吉祥语。没迈走几步听到了听到了老四的豪迈而又很有节凑的欢送声:
“发财来。。。发大财。。。兄弟上阵。。财运飞来。。。劲聪守家。。。哥哥们。。平安归来。。。咱发大财。。。”
劲聪识的很多字,这次一转常态,略显男人豪迈,也逗得兄弟几人激情高昂,抱着必胜的心情上路。
也许苍天格外眷顾他们兄弟几个,虽然没有发上特别大的财气,但还是凭着他们的力气、勤劳和诚实赚得不少,老大家的拥有了很多珠宝,老二家的也不再馋别人家首饰,老三家虽然没有办学堂,却过得有滋有味,老四家的无所求,但愿男人有钱了少发点火,确实,他们的愿望基本都如愿了不少,老四的脾气确实变了,在家守着也着实分的不少,他有钱买自己想买的东西了,高兴,他有自己的思想,有钱要买学问,这才是高人一等的,他为自己有如此的卓见而沾沾自喜。故后来他找到了耶稣,他信了耶稣教,凡事有自己的信条,在这个大家庭中他进入了自己的世界,也以至后来老爷子仙逝他也没有披麻戴孝,他认为那是很陋俗的,但他没有闲着,一直在默默地念着什么咒语,让老爷子“上天堂”,这也没人能管得了,因为他认为这样才是对的。
奶奶的童年
奶奶的爷爷就是齐劲起,因壮年时常年跑外做买卖,是整个大家庭的顶梁柱,虽然没有做到良田千顷,但也使生活水生火起,蒸蒸日上,他很少有时间照顾自己的小家庭,与家人聚少分多,后人也只有奶奶的父亲一人,奶奶记忆中的父亲很有学问,只是不会种田,因为也不需要他去做什么,会拉二胡,能编一些顺口溜,些许华丽的小曲,顺手拈来,很多人愿意与他亲近,人缘很好,家庭其乐融融。
奶奶的出生正值齐家大院红红火火,天外桃源般氏族生活中,生活中人人都是笑脸 ,对于家族最小辈中出生的第一个活灵活现小精灵,得到的都是最美好的祝愿和祝福,每天面对的都是笑脸和表示亲昵地搞怪表情,总能得到每个大人的呵护,在那总是重男轻女的时代里,奶奶的出生并没有因为是女孩而遭到大家的嫌弃,得到的全是高傲和骄纵,致使后来简直变成了齐家大院的小霸王,以至后来齐家出生的小男爷们都要听她摆布和无理霸道的欺凌,但是每个人都能忍让好容忍她,因为整个家族已经习惯了她的那种稚气的无理和霸道,有时就是明显得是她的错误,就因她那一脸的稚气和霸道,有时还有一种对事物较真劲总能得到大人的认可,故没有人能够对她较严厉的训斥,但后来自己的小兄弟姊妹都不爱和她一起玩,因为她总要欺凌别的小孩而不受训斥,但她并不感到孤独,其实,她最喜欢四爷爷,喜欢四爷爷读书摇头晃脑,喜欢四爷爷讲故事和逗她玩,在她的眼中四爷爷是最有学问的人,天文地理、天南海北、人文气象,无所不懂,无所不会,她与四爷爷最投脾气,说来也巧,四爷爷喜欢她胜过喜欢自己的孩子,四爷爷对别人平时总是呲牙裂嘴,唯独对奶奶总是和蔼可亲,他们最聊得来,奶奶对待身边很多事物好像也有很独特的认识,她从来不冲撞四爷爷,但也总问四爷爷一些不懂得的东西,四爷爷总是耐心讲给她听,奶奶也总能听进去,一直都是那么认真,也许这就是四爷爷喜欢她的原因。但有时她也会讨厌四爷爷,讨厌四爷爷每天早上都要诵经,四爷爷念些什么,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这段时间不能打扰四爷爷,如果在这段时间谁打扰了四爷爷总会挨批的,因为亲眼看到四爷爷自己的小孩在这段时间打扰了他被狠狠的揍了一顿。如这段时间要找四爷爷那就是乖乖的坐在他身边,等待他把经颂完,也许四爷爷最喜欢她这一点。
奶奶一出生就显得很清秀,因为是姑娘,外表又显得很清秀可爱,有一副稚气逗人又天真霸道的小性格,族人给她取名叫“秀姑”,这是奶奶的乳名,因奶奶总是无事这里闲逛那里闲逛,也总爱找些事儿,因此家人又给她取了个小名叫“小闲姑”,再后来,因为奶奶天生记性特别好,经常听四爷爷给她讲故事,四爷爷讲的东西都能熟记在心,有很多教育人的小故事,还有很多农家生活常用的小偏方,所以奶奶从小喜欢给人治病,但她用的方子也往往出奇的管用,后来奶奶又有了一个“仙姑”的称号了。奶奶自己的亲爷爷也特别喜欢她,因为爷爷常年跑外,很少见到爷爷,有时每年也就见面一两次,但是,每次见到爷爷都显得很是乖巧,缠着爷爷不肯离去,自己做错了事情爷爷也装作没有看见,有一次把爷爷心爱的南泥茶坛给摔坏了,成了两半,奶奶害怕了,但奶奶的爷爷却漫不经心的安慰奶奶说:没事,摔坏了爷爷再买。后来,爷爷没有再买,而是找了一个有名的锯盆匠把茶坛修了起来,后来,奶奶专门偷偷查看过茶坛,那才发现,原来茶坛是那么精美,上面还有很多人物,他们似乎在做着什么,奶奶看不懂,人物是彩色的,与被修好略显笨拙的南泥茶坛格格不入,奶奶仔细清数了上面为修好茶坛使用的银白色把钉,共有三十六个,把钉的布置很是匀称,倒也显得更加古朴和尊贵,奶奶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爷爷没有把摔坏的茶坛扔掉,也没有重新买一个新的茶坛,但是每当奶奶再跑到茶坛边时,总显得很谨慎,小心翼翼,对南泥茶坛总是躲躲闪闪,生怕再弄坏爷爷的宝贝,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爷爷很是喜欢那个茶坛,因为她亲眼见过爷爷亲手对那个茶坛擦拭过多次,每次也都是那么小心翼翼,如此奶奶对那个南泥茶坛便产生了无名的敬畏感,后来奶奶也被自己的奶奶取笑说:“我们家的小闲姑也有害怕的东西了!”
唐朝“太上隐者”作: 偶来松树下,高枕石头眠,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说的正是奶奶的稚气童年生活写照,在无忧无虑中高傲而霸气的生活,总是在以自己为中心圈地生活之中,自己永远都是至高无上的。没有人可以代替自己的地位,俨然就是一位恬淡虚无的太上隐者;
盘古开天神话传,三皇五帝数千年。炎帝黄帝华夏祖, 尧舜禹王位让贤。夏商西周奴隶制,东周列国变封建。秦汉统一开疆域,三国纷争起战乱。西晋东晋南北朝, 隋唐疆域又扩展。 五代十国闹割据,宋辽夏金归大元。世间万物自有其轮回的奥妙和规律,大凡世间变化都有其表现先兆,有时就是大自然愤怒的警示。这也是奶奶深信不移的深奥定律,时常唠叨后人铭记。以观察解读自然 ,顺应自然。察佛心,悔己过,一心向善。以奶奶童年记忆为证:
那时奶奶四五岁,陪伴她最多的还是四爷爷,那时四爷爷有四十几岁,纤瘦的身杆,略显高挑的个子,留有些许胡子,闲时常常披有一件粗布大褂,坐有一把较为简便的斜椅,权着二郎腿,手中常常握有贤人书籍,高兴时常摇头晃脑的朗声读来,颇有一副文人风骨。只是辫子不很长,脾性不很好,在他的眼里,没有一个人做事是正确的,时常之乎者也,思想呆板教条,对待自己的婆娘和子辈小孩极度苛刻,稍有不顺,动则打骂,还好,对待老人和孙子辈小孩还算平和,但家族多数人都避让他,包括自己的小孩,但惟独与我奶奶关系融洽,不但不严肃,还时常逗我奶奶开心,所以,奶奶也不怕他,还常常模仿他较真和读书的样子。有时也逗得四爷爷哈哈大笑。在奶奶的眼里,她的四爷爷是最有学问的人,也是在他童年记忆最深刻的人。齐家地不多,但也有几亩地了,还有专门的菜园,奶奶记忆菜园在村子的北面,地的右面是一条小河,在地的中间偏右是一条路,在地的南边有一口井,井壁是石头砌成的,井很深,井边有一块立着的石条,石条很结实,也很光滑,是安辘辘用的,辘辘是用木条钉成的圆筒,上面缠有很长的牛皮编成的绳子,绳子下边栓有一个尖底的木桶,当地把这个木桶叫倒灌头,辘辘叫倒灌,是用来浇灌菜地用的,这种浇灌方法是很累人的,其实貌似纤弱身板的四爷爷也最经常干的。这时虽然年幼的秀姑奶奶还是派上了用场,她可以作四爷爷的眼睛,如果地浇好了,她可以告诉四爷爷,这样四爷爷免去了来回奔波之苦,秀姑喜欢听四爷爷讲故事,四爷爷也喜欢秀姑的天真可爱,在枯燥无味的劳作中得到一些自然地释放。
邂逅袖珍小花猪:
这是一件奶奶记得最清晰也是最有怀念意义事情,这也是秀姑奶奶与她四爷爷一起遇到的最美好的事情,以致年老了还念念不忘,说起来时还在嘴角露出惬意的笑容,好像美好的过去就在眼前,有时孩子们都认为那是奶奶在说梦话,但奶奶却一遍一遍重复说来,生怕自己的孩子们不相信或者是没有记住在心。
那是一个祥和的春天,阳光明媚,暖暖的太阳每天都准时的照耀着慈祥的大地,秀姑贪婪的享受着大地每天给她带来的幸福和欢乐,每每都是肆无忌惮的东瞅瞅西逛逛,冒冒失失的惹惹这棵小草,踢踢那棵小树,追追漂亮的蝴蝶,最开心的事当然还不是这些,这一天,木偶似的四爷爷念完早经,祷告完毕,懒懒的舒了舒懒腰,吃过早餐,向家人把一天要做的一些事情交代一番,像往常一样领着仙童一般的小孙女秀姑去自家菜园,今天要种一些应夏的蔬菜,爷孙俩象往常一样,四爷爷整地,秀姑则任情的玩耍,四爷爷累了,坐下休息便可以给秀姑讲故事,秀姑总是听的那么认真;四爷爷今天讲的是一个小花猪的故事,就发生在自家这个小菜园子里,是四爷爷孩童时一个真实的故事,四爷爷说:“秀姑呀,我们这个园子呀长过很多菜,每种菜都在爷爷辛勤爱护下都长得很好,有一年,爷爷突然发现,菜地里出现了一群小猪。”秀姑听四爷爷说有小猪高兴的问:“四爷爷!是什么样的小猪?他们长得好看吗?”四爷爷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故意要提高秀姑的兴趣,然后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卷,秀姑知道,这是四爷爷又要吸一袋他喜欢的旱烟,其实四爷爷不是经常吸的,她不愿打扰四爷爷吸他的旱烟,但实在经不起对小花猪的好奇,急切地问:“他们长得丑吗?他们有多大?是不是很多?”秀姑边问边用手晃着四爷爷的大腿,好像要一下子就要知道答案;这时,四爷爷的神态好像回到了童年,他卷完旱烟,用火镰蹭了多下才点燃了烟卷,然后四爷爷深深地吸了一口,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这才慢慢的讲了起来:“那一年,爷爷不大,在摘菜时,突然发现了它们,有很多只,爷爷原以为他们是来偷菜吃的,就要打他们,但仔细一看,它们并没有偷吃多少好菜,它们只吃一些坏掉的菜,而且它们长的很娇小,只有一颗小萝卜大小,毛色是白的,还有一些黑色的,甚是可爱,它们的母亲也只有一颗白菜大小,它们也不怕人,好像与人很亲近,用小树枝挠它们,它们一点也不在乎,只知道低头找吃的,也没有人去伤害他们,爷爷自从见到它们就与它们成了好朋友,天天来与它们做伴玩耍,后来秋天凉了,他们也没有长多大小,后来它们好像去了什么地方,就没有再见到他们,爷爷想来,还真想变回到小的时候。”说着说着,讲故事的入了迷,听故事的也入了迷,突然秀姑望着四爷爷真真地说;“四爷爷,我也要找到它们。”然后好像在自言自语的说:“它们在哪儿呢?”竟自个儿去玩了,四爷爷也又忙做了起来。
“四爷爷!四爷爷!”突然,秀姑一边喊着一边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嚷道:“我找到它们了,它们就在那边,有好多只,”“快!四爷爷,快来看,是真的,我看到它们了”!四爷爷不相信的放下锄头,不情愿的被秀姑嚷着拽着跑向菜园的一角,这是一块土炕似的菜地,边缘有很多杂草,杂草当中有一个箩筐大小的洞穴,里边正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多只象四爷爷说的小花猪,可爱极了,身上的毛黑白相间,看上去就是小花猪,它们有萝卜大小,不停的叫着,叫声与小家猪一样,只是声音小一些,四爷爷看到后表现的也很激动,“是它,就是它,爷爷没骗你,这就是爷爷小时候看到的小花猪”!“一、二、三、四、五、六”共六只,四爷爷轻轻地拨开杂草,小心翼翼的数着,只是没有见到小花猪的妈妈;象四爷爷说得一样,小花猪一点也不怕人,而且显得很温顺。从此,秀姑经常一个人跑到菜园,天天与小花猪见面,这是秀姑奶奶童年最美好的记忆了。
可恶的果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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