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杀死酒精, 胃液跌跌撞撞,
翻倒在一个裸体的垃圾桶旁,
失明的女人用手抚摸着断指上的戒指,
月亮今晚余额不足。
重叠的柏油路拼命拉长,
光线伸缩到百里外的月台,
每一列火车像残肢破败的蜈蚣,
拖着汹涌的寒气,
撕裂远方。
凌晨的出租车零零散散,
目睹我摆脱不开猛兽一样的孤独与失落,
寥寥无几的手机电量,
和沉默的信号塔作最后的寒暄,
胃痉挛催促记忆竞走,
在黑暗的腔室临摹艺术品。
我许久未曾做梦,
枕巾迷惑住大脑,饱量春药
颗粒状的太阳开始在世界里下雨,
下雨时候遇见你,
眼镜和手表逃离,炽热的信念叛变
云中穿出没有身体的鸟,
借由清新的景象说事。
可以离合的座位,紧靠被寄予含义的坐标
长大被年轮压迫,情愫在生活中分崩离析
道不清缘由的喜欢,像一场早有预谋的政治活动
手腕的白皙,内藏滚烫的血管
模糊的行为,在自由和防备中成为旗帜
高智能的机器,好多次“喜欢”开启舌头
去增添温柔,糅合在眼眸里
无奈眼睛打结张不开。
梦中香烟是黑巫师,
符号标注最后一次梦境破散,
街道错综复杂,庭院拥有纵深感,
凡人就已晕头转向,只有你来去自如,
微笑比地面更深长,像柔软的城府,
在转角的地方张开大口等我,
大动干戈只为一句拒绝,米黄色的裙子贴住视网膜不肯走,
肌肉轮胎带我走,托我的肉体沿着国道滑行,
这虚无的遨游,连接男女梦境龙头
焚烧了爱情的胎盘,为更好睡眠,请诗人写诗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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