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资深病号,肝胆俱损,她梦见西伯利亚一只野鬼哼着寒彻心扉的阴歌一路放荡不羁 。裹挟在沙尘暴里一边洗着干沙风澡一边打磨自已的身体,尽管己经说风是风说尘似尘,隐形仍是终身课题。
西边的环境现如今连鬼也无生活下去。鬼也要吃要喝,是不?寒风只能充当残淡的饮品,冰雪也实在不是什么好的早点,总得来点热乎的吧?所以下决心南移。
一路,它饿极了,冷酷了,想吸点某种高级动物的血来解解馋,可他们全关在高楼大厦里,没法下手,偶有几个街上游荡,可他们的血液佛光闪闪,没法靠近。无奈抓了几只笨头笨脑的小野鸡胡乱填填肚子。
野鸡妈妈怎么也理解不了一个快字。是,如今节奏是快了一点,可总不至于一眨眼,其实根本就没眨眼,几只小仔连个痕迹都没有就消失了。这可如何是好?以后还怎么生存下去?
鬼呲开无形的嘴在无声地笑……
鬼那么大个肚子吞进几只小野鸡,虽算不上止饿,可第一次成功理解了温暖这个概念。小野鸡们也过早体会到死亡是多么迅速,来不及痛就失去了记忆。
梦醒,她给老公打了个电话,叫他打猎时干万别碰野鸡,否则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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