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这个人似乎谁也没有见过,但他的名字却经常被人提及,在不小的费城无人不知晓。
那是夏夜,深巷直悠,灯火通明处,五个腰圆膀粗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上官虞儿的左前方,她甚至没有看清对方的脸,便被快速塞进停在路边的黑色商务车,车子一路飞奔,直驶城西。
来不及叫喊,她的嘴巴被胶带死死地黏住,皮肤的汗毛被扯胶带撕扯,她疼得眼泪噗噗噗地掉,,很快,她的眼睛也被蒙得死死的,长发也被胶带紧紧的粘在一起,慌乱的她用唯一能动的腿,把座位踢的响,
不老实的她很快她唯一能动的腿也被向后折叠,然后和手牢牢地绑在一起,整个人被包得像个粽子,一点都不能动弹。
还好,耳朵没有被赌住,车里死一般的安静,她竖起耳朵,但是除了汽车行驶的声音,没有任何别的声音,甚至呼吸声都听不见。
随着车子的颠簸,黑暗中,她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1)
没有人知道老黑真正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东子的来历。
人们只看到有老黑的地方一定就有东子,不管白天黑夜,春夏秋冬。
他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话,也没有笑过,他没有脸上从来没有表情,只有那一双漆黑漆黑的眼睛格外灵气,眼仁黑白分明,眼神坚定有力,睫毛轻轻覆盖在眼睑,若他闭上双眼,定让人心生暖意,只是,稍一打开,那双眼就是挡不住的寒意。
那年,老黑还很年轻,在一次冲突中被对方的人算计,在那个对手的地盘里,他吃尽苦头,遭遇百般凌辱,整整一个月被困费城西郊的无量山,不堪折磨的老黑自己都快放弃的时候,是从老家匆匆赶回来的东子深更半夜怀揣老黑送给他的日本武士刀,徒手打倒了26个人之后,才把老黑救了出来。
逃出对方的掌控后,不知逃了多远,才发现迷路了,一路跌跌撞撞地翻了一个又一个山头,就是找不到出山的路,隆冬的山里,又冷又饿,远处不时传来狼的叫声,两人在没有路的山上越走越怕。
走到一个湖边,体力不支的东子一头栽进冰冷的湖里,不会游泳的老黑疯了一样把东子拉上岸,他抱着脸色惨白的东子,给老天磕了100多个头,东子才慢慢醒。
东子说:
老黑看了东子良久,又站起来背对着东子沉默了好一会,大声说了声好。
那声好,好像是说给东子听,又像是给他自己听的。
(2)
三天后,东子养父的尸体在300公里外的花城被发现。老人被人割去双耳双脚,极其残忍,让人瞠目结舌。
出殡那天老黑要给东子爹送行,但被东子拒绝了。
东子一个人去送了养父最后一程。他把养父和养母合葬在一起后,第二天就返回了费城,提心吊胆的老黑陪着小心翼翼的陪着东子喝酒,想让他喝醉以后,好好发泄出来,但是东子平静的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老黑寸步不离地跟着东子,东子越平静,老黑心里越害怕。
老黑深知,东子根本不是老奸巨猾的野猫的对手,若要硬来,东子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没想到,第二天,野猫的老窝竟被警察齐锅给端了。
东子听说了野猫被端的消息,一大早“哐”的一脚踹开老黑的房门,一把抓起正在睡梦中的老黑:
“是不是你干的?”东子的吼声像只激怒的狮子。
“不是”老黑解释到。
“那到底是谁干的”东子气急败坏的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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