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
我们一行五人中,云(网名)是位资深的老户外了,她热情爽朗、心直口快,初次见面一番寒暄迅速拉近了大家的距离。与大部队会合途中,她向我们简单介绍了“拓跋”俱乐部及几位核心者,因为与他们素昧平生,只能听一听先灌个耳音。但有一点我很赞赏:在这个组织里大家互相不问来处,不提岗位、身份、职务、级别......,彼此只称网名,很纯粹的只为共同的兴趣而聚,这是“拓跋”的规矩之一。“英雄各有见,何必问出处”,仅从这一规矩可见“拓跋”管理的练达。
同事乐淘也向我介绍,不要怕自己体力弱,只要随着“拓跋”徒步,每个路段都有不同的领队在照应。即使走在最后,也有经验丰富、体力充沛的领队在跟着你,“拓跋”徒步不是徒步比赛,这一点让我放心了。这些年之所以不敢参加大部队的户外活动的另一个原因是,怕体弱的自己拖累了大家。通过乐淘的介绍,已感知到“拓跋”的温度。
因为热爱,所以执着;因为热爱,所以坚守。“拓跋”俱乐部组建已有20多年,期间虽然人来人往,但总领队“沙砾”(大家称他为“老沙”)一直都在,所有活动的组织、策划、协调都由他主导。套用巴顿将军的一句话“风雨来了又去,老沙依然还在”(原文:风雨来了又去,我的士兵依然还在)。
大巴车开动之时,沙队与大家正式见面了。他须发花白、精神矍铄、相当健谈,简单的强调了行程路线、活动安排,再三强调每个人必须要带上雨披(后文单述雨披的重要性)后,便将接下来的车程主持交给了另一位领队“隔壁老王”。
“隔壁老王”很幽默,在他的主持下,全车人开始自我介绍。33人中似我这样初次参加“拓跋”活动的不多,大多数都是“拓跋”的老会员,大家见面很是亲热,互想叫着网名,热情极高,以至于全车的气势也迅速热络了起来。
时下最快捷的社交平台当属微信,所以上车后第一件事是“面对面建群”。
分分钟后,一个临时的出行群建成了。在自我介绍的过程中发现,全车只有我一个人没有网名,经主持人“隔壁老王”提醒,我便给自己起了个临时网名“悟空”(没错,是大师兄孙悟空的悟空。),这样在群里也好,在接下来的同行中也好,大家交流更为方便。
集体出行最能热场的方式当属唱歌,所以在主持人的哟喝下很快开始进入拉歌环节。
我们五人中的通嘎是一位美丽大方的MG族(因怕涉及敏感词被平台封文,只能用字母)姑娘,当主持人邀请我们五名异乡队员首先表演时,我们推荐了她。虽然都是初次见面尚不了解,但M族姑娘大都能歌善舞,想必通嘎也不例外。果然,落落大方的通嘎一首清唱《MG人》赢得了满车厢的喝彩,我们四个也与有荣焉(事后听大巴司机马师傅戏称,通嘎的歌声太美了,让他车速也不知不觉提高了,被“北斗”频频发出超速警告)。
通嘎开场后,我们通过听歌认识了另外几个领队:蓝果(网名)、依人(网名)等。因为系着安全带不便起立,又通过麦克风扩音“认识”了领队俪影、图乐等人。当然,我们的云也是领队之一。
有这么多领队同行,让初次参加徒步活动的我心里更有了底。
第一顿路餐
“路餐”,顾名思义是在路上就餐。
从家乡到六盘山下的泾源县需要700多公里,大客车有限速要求,我们出发的又早,所以早点与午餐都要按路餐准备。
午餐点是在宁夏吴忠市红寺堡服务区。大家下车后马上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迅速找到自己的就餐地,比如服务区院内的休息桌。他们熟练的程度仿佛经过专业训练,果然是资深的户外行者。
我还在东张西望懵懵懂懂时,云姐已找到一个位置、摆上了自己准备的路餐,开始吆喝着我们四人去吃东西了。
对户外爱好都来说,路餐太平常不过了,老当一些的行者通常会把路餐准备得很丰盛。比如同事乐淘,她的路餐堪称“豪华”:自己做的酱牛肉、酱猪肘、酱豆腐皮、酱沙葱、酱汁,自己蒸的玉米南瓜馍......,分门别类的装在一次性餐盒里,堪称教科书。看她从背包里一件一件的掏出来摆在桌上时,引来一片“啧啧”声。相比之下,我仓促准备的食物实在羞于拿出来与大家分享,还是等着下一站路餐时和大家分享吧。
云姐天生具有亲和力,在她的吆喝下,又有几位队友也与我们共享彼此的路餐,小方桌上摆满了瓶瓶罐罐,瞬间琳琅满目。
开水、饼子、馍馍就写各种酱菜、酱肉,大家吃的不亦乐乎。讲真,我吃出了欢乐,又从第三方的角度看到了喜感。
大家以风卷残云的速度解决了第一顿路餐,又很专业的清理干净小桌以及小桌的地面,然后按照沙队规定的时间上车、再出发,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看着他们做着这一切,默默地为“拓跋部落”和队员们点了个大大的赞!
细节决定成败。“拓跋部落”能保持20多年的活动而不断,原因或许就在这些细节中。
(今日访客不断,暂搁笔,待续)
秋分|陆春宁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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