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秋叶由绿转黄时节,就有人拉着用过去的旧油桶改装的烧烤炉,沿街串巷的卖红薯。遇到冷天气,掰开黄橙橙的红薯,趁着冒着的热气赶紧吃一口,那温暖直达心窝。
还记得小时候家里是稼炉子取暖,每当放学后就在炉盘上或者炉盘下的缝隙里,把土豆、花生都放上。在烤的过程中需要不时把土豆翻个过,以免烤糊了。
等待的时间是最漫长的,俗语说嘴紧锅不滚,总要看看烤熟了没。等个大约一个小时就好了。剥开烤糊的皮,里面就是热腾腾的土豆泥,沙沙的,软软的。
小时候外奶奶也就是我妈妈的妈妈还活着的时候,每当过年我妈妈就会用自行车稍上大半袋面去奶奶家烧糖饼。
沿着炕沿摆满案板,大家分工合作,擀面的擀面,揉几子的揉几子,把发好的面撒上食用碱分开揉成团。另鸡蛋,白糖等炒好,也揉到面里去,然后用擀杖擀成一个个方方的类似于叠好的被子式的形状。成型后扔到大大的铁盘上,待铁盘摆满后,塞进土灶里封住灶门,等上大半个小时,酥脆的糖饼就烤好了。
土灶这时候小孩子们就等在灶边争着吃第一盘的。好似第一盘的比后来的好吃似的。
后来家里生活改善了,孩子们都已长大,就逐渐不做那么多糖饼了。也体验不到那种做食物的快乐了。长大了随时可以吃到的糖饼就觉的没有小时候过年才能吃到的香,吃早已不是问题,风华轮转,时间变换,是有种味道的印记一直挥之不去。
想念那种记忆的味道,也想念慈祥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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