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吃罢饭准备返程。
婆婆也跟着我们早早起来，准备给我们－家三口送行。老人家平常起床是早上九点，吃饭得十点多钟，今天特意七点钟起床，洗漱完毕，穿戴整齐。陪我们一起吃过早饭。
老人家不善言辞，我知道这是她对送行仪式感的自我表达，她有她的不舍，只是一句都不说出来。我们开车一千公里来探望她，她难掩欣喜雀跃的样子，但不着一句高兴的言语。我们要返程了，她内心的不平静也被看得明明白白，默默的吃饭，默默的把我们送到家门口，只有一句：“开车路上慢点儿。”
我们等电梯时，老人先行关上房门，门里的老人家善良、孤独，她有许多话想说，不知从何说起，又说与谁听？
仿佛看到多年后我如她的样子……
踏上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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