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到克莱尔身边的时候,她此刻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幅画。
我抬头看看这幅画,顿时被这幅画强烈的神秘感吸引。
我顿时有些许眩晕。我感觉当我开始看这幅画的时候,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难以言叙。
克莱尔和我一起看着这幅画,因为或许这是巨匠达芬奇本人的真迹的缘故吧,周围也有一些其它的参观者围绕在这幅画作前。
克莱尔问我,你看的懂这幅画的寓意吗?我有太多不明白的地方。
我试图把我所看到的说给克莱尔,
“在这幅画作上,一女子在翻书,周围的两个孩子和另一个女子围绕在这个翻书的女子之前。翻书女子的手指正对着画作外侧像是对着观众,但不明白具体寓意是什么,在画作的左侧,女子的手指指向另一侧的那个小孩身上。”“中间翻书的女子或许就是作品名称岩窟圣母 中的圣母本人吧”,我说道。
“嗯呢,我也是这么觉得,那指着手指的那个女子呢?她也是圣母吗?” 我看到披着红色的袍子的女子。 “她或许也是圣母吧?”
“你觉得画中的她们两个是不是双胞胎啊?”克莱尔看着我。
我的脑海里顿时开始激荡。因为克莱尔的这个问题让我更加重视这幅画,仔细看绘画中的女子,两女子的神情,鼻梁的长度,肤色,乃至发丝的卷曲都是那么的一致,令我倍感困惑。 看到克莱尔略带困惑的神情。 我又看看克莱尔本人,一时惊讶的不知所措。
“或许是吧”我匆忙回答。
“你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哪里不舒服吗列奥?”克莱尔问我。
“没有,或许是有点累了吧。”我们就暂时放下这幅画,之后的下午我忘记是怎么观赏其它画作的。当我再看蒙娜丽莎像时,我都没有这幅画内心的悸动。
6
离开了卢浮宫。 夕阳在照射在塞纳河畔,闪闪的波纹像是在黑色布面上放置的碎银,璀璨的光芒让人愉悦。 我和克莱尔走在这稀少的塞纳河畔道路上,街头的艺人拉着小提琴,那悠扬的琴声在高音处的婉转起伏如同山脉。
这幅画依然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显然克莱尔本人也是如此。因为我看到那副画,我打开眼角的扫描器,把这幅几小时前存储在设备中的画调开。我开始把两手拉开,图片以全息图像方式放大。 我和克莱尔再次共同看着这幅画, 自动计算两个女子的面部比例,竟然都是相同的比例。发丝的曲率,眼角的弧度,脸部的面容的明暗度,再测算的过程之中我和克莱尔都明白了这两个女子是同一个人。
刚才我在惊讶的时候就意识到这两个女子和克莱尔长得好像,现在,克莱尔也这么觉得。 我开始打趣,美女都有类似的面孔吧?
刚才的犹豫激起了我现在的好奇心。我要趁着她在沉思的阶段去用我的视网膜智能系统看克莱尔本人的面容。她的侧面挺直而略微向下的鼻子,她捎带卷曲的金发,眉距,眼距在视网膜系统的分析下,比例竟然是完全相同的。我现在开始些许颤抖。
我感到身后有人,扭头一看,并没有,只有塞纳河畔的温暖微风。
记忆深处在我来到纽约后的那段日子里的破碎开始有了组合,我逐渐回忆起了一些事情,这记忆依然混乱,只是头脑里剧烈疼痛中认识到了答案。
这幅画作,
是我画的。
当我在犹豫中决定说不说这荒谬的事情的时候。
我的不远处突然间闪出一个人,全身黑衣他拿着貌似是激光武器的东西,在我还未回过神来之后,我就中了一枪。那一瞬间,我的视野逐渐昏暗,我再临终前,看到克莱尔在尖叫,她抱紧了我,临死前,我的身体好像融化了。腿部向上都在逐渐消失。我看见克莱尔的泪水喷涌而出
,克莱尔向我奔来,
克莱尔的手像是要拉住我,
克莱尔沿着我即将消失的脖子和脸孔中抓去。
永别了,
我的恋人,
永别了世界,
一切黑暗。
我就这样,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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