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一岁左右,我身体沉重的拖不动腿。看过中医,吃过中药。结论大多是“脉沉细无力,舌半边胖大有齿印。”这个结论40年后,至今舌半边还有齿印,只是浅了。
从部队的药厂买过胎盘粉,买过人丙种球蛋白。用过之后,都如石沉大海,没有明显的效果。
身体差,睡眠也跟着捣乱。有时整晚的睡不着。邻居大娘说我是月子受寒了,月子病要月子治。可那时候已经开始一胎化,没有月子治的机会。大娘告诉我个偏方,把新鲜的松树枝铺在炕上,再铺上被雨淋过几年的稻草,稻草上铺干鸽子粪,最上面铺席子(程序中鸽子粪在第几层记不真切了)。在锅灶里生火,将炕烧的热热的。人躺在上面蒸,要蒸到出大汗、出透汗。
在孩子爹休探亲假时,土法汗蒸启动。自己能准备的自己准备,实在找不到的就让村里代销员给找。总之是发动群众备材料,军人理当主攻手。土法汗蒸战役正式打响时,就我一个被攻击对象。躺在炕上开始还行,慢慢的热起来,热的大汗淋漓。
多年后到桑拿房汗蒸过70度的感觉也没有那次土法汗蒸过瘾。
大娘说要蒸三次才行,我放弃了后两次。一是原材料不好找,二是实在“太过瘾”,所以放弃了,至于效果没有明显的印象了。
民间有一些偏方不能一味地否定,用医理也没法讲清,但确实有用。比如小孩子吓着了,迷糊发烧 ,吃药推拿都不管用。用不可思议的叫魂法,在哪下着了,晚上就抱孩子去叫孩子回家,孩子第2天就好了。这怎么解释?
听过国家顶级少儿推拿大家张继刚老师的课,他说中医与巫不分家。有些巫术,用科学是解释不清的。
土法汗蒸,作为偏方,民间肯定有人用过,也许是有用的。在那个大多数国人不知汗蒸为何物的年代,让我时尚超前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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