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了,天气冷而干燥,哪里也没有去,就在家里晒太阳,喝咖啡,吃零食。困倦时就睡觉,睡醒了就看书、听音乐、刷短视频。时光仿佛慢下来,我故意懒散着,度过寻常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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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一棵茶梅早早结了花苞,半个月了还不曾绽放,我估计是最近持续低温的缘故。一盆从外面捡回来的草本植物放在院子里,前些日子还枝干笔挺着,有一天偶然去看,忽然发现它的叶子都垂了。室外寒凉,估计是冻伤了。立即把它移到阳台上来,一两日过去,所有的叶子都干枯掉了。也不丢弃,等它慢慢苏醒。
蜘蛛兰一年只开一次花,剩下的日子就是疯狂地分支、长叶子,根本不受控制。最初拿回来的是一棵,如今已分成三四支,新生出来的叶子矮小,绳子拢不住,就顽皮地从众多叶子中间探出头来,像小蛇吐着舌信子。蜘蛛兰喜水,隔两三日就得浇一次水。也不用施肥。我空闲时喜欢擦拭它的绿叶子,它回报我一团旖旎的春色。此时,阳光照在它的叶片上,有微光在闪闪烁烁。
平常忙碌时,很少顾及这些,偶尔发现一盆缺水,就咕嘟嘟灌满,然后不去理会,发现有叶子枯萎了,拿剪刀剪去了事。但不知为何,我家的花都长得郁郁葱葱,并没有因为我的疏远而有抱怨。这一日闲了,仔细打量它们。如果它们会说话,估计是有感言的。所有的生命都值得敬畏。
把从前读过的书翻出来再读一遍,温故而知新。喜欢的作品,哪怕读了N多遍,还是想重新翻翻。书本里常常和自己某一段的时光有拼接。最初接触它的时候就为之倾心,几年过后,书里面的文字依然亲切。会在里面找到类似的童年、村庄和庭院。
阳光太温柔了,晒去人满身的疲惫,心里空净,想昏昏入睡。半上午果然就睡着了,梦里花团锦簇,我好像回到春天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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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宝贝在《昌盛》一文中写到:“早上看见一条短信,说,这是你要的昌盛的生活。都可以给你。”她又说:“不用事实证明,自己也可以想到,昌盛只是幻觉。”——我也不要昌盛,我只要安稳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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