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走,快点。”大叔对我说。
四周黑漆漆的,只能感受到地上都是枯叶杂草,我记不清了,通行的大概有三四个人,我夹在他们中间走。
走着走着,突然不对劲起来,我发现我身边的人都不见了,只有大叔一个人走在前面。
他呆呆地盯着前方看,面前出现了一个圆形的东西,类似漩涡,很大,能让一个人完完全全走进去。

那个圆圈开始显现出画面,逐渐清晰起来,我看到的是我们一行人刚刚走进来,那个时候,一个人都没有少。
我完全被画面吸引了,都没有在意大叔已经走了进去,只剩我一个人。
我只是心里意识到,是不是只要走进去,一切能回到原来。
回到我们一行人,刚刚进来谁都没有消失,回到刚刚安然无恙的时候,甚至可以回到再早一点。
当我要走进去的时候,我突然听见里面传出声音,我一下子清醒了,里面有人喊着:
“不要进这里!不要进来!”
虽然没有看见谁喊,但是我心里就是知道,这是大叔说的,是刚刚消失的一群人说的话。
清醒之后,我想往回走,可我一回头,面对我的还是一个巨大的圆圈,和刚刚看见的很相似,但什么画面都看不见,一片黑,仔细看,我只能看到我自己。

无路可走了,有画面的那个圆圈吸引着我,却有人警告我不要进去,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往那个黑色的圆圈走进去。
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一个来着的门,里面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大厅,有很多人。
好像刚刚开完会,他们陆陆续续的准备出来。
我站在门口,脑海好像有人在告诉我,这些人都是非常重要的人。他们不像我,是受到提醒,阴差阳错地走进黑色圆形。他们是少数不受画面吸引,有着坚强的意志力准确的判断力,才能走进黑色圆形的人。
好像这个地方是一个全新的,能站在这里的人都是经过选拔留下来的。
又出现了一个声音,她叫我,记住这些人的脸。
我站在门口努力地盯着每一个人,想记住他们的脸,这些人有不同国籍不同年龄,人太多了,我怎么也记不住。
直到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代称a吧
a看到我很开心,他问我在干嘛,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好像没介意,他拉着我的手说:“你还没有地方住吧!走,我带你去我家。”
我莫名其妙被他拉着走,路上的画面都很眼熟,是我现实生活中回家的路。
可是又觉得有点不对,a走着走着停下来,突然觉得指小摊,说他要买东西吃。
很奇怪,明明小摊卖的是烧饼,但是摊平煎好的烧饼放了很多在旁边却没有人买,反倒是a说她要一个烧饼,老板给他的烧饼去和平时是见到的烧饼不一样,一点都不图,本来应该是扁的,他拿的却是厚厚的。
我指着摆好摊平的烧饼说我要这个,老板却诡异的看着我,好像应该买和a一样的烧饼,可是如果你不卖扁平的烧饼,为什么要在旁边放这么多?
a好像一点不觉得奇怪。
等到了a的家里,家里一切非常整洁,却很奇怪,每个房间都有一个黑黑球贴在墙上,好像我盯着它,它就会转过来,是摄像头。
我装作没看见,心里紧张的要死,好像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被人盯着看,说话也小心翼翼地起来。
我和a聊天,本来是正常的话题,可是他却说的越来越奇怪,他说我的头发不应该是直的,不应该是黑的,甚至想把我头发剪掉,他对我介意的事情都觉得理所应当。
我暗示他墙上的摄像头很奇怪,他却觉得理应是这样,平常用的东西是奇怪的样子,他却说一直都是这样。
我没有办法跟他交谈下去了,我装作散步,参观他房间的每一个地方,观察每一个房间,发现只有他家院子是没有摄像头的。
我做他家门口玩起填色游戏(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玩)。
门口有个小女孩喊我,她莫名其妙问我能不能把我玩的填色游戏卖给她,她说她非常想玩,说特别好看。问我多少钱,她出高价买。

这个时候我的朋友a从房间里走出来,居然给她开了门,说让她进来讨论钱的问题。
等她从我旁边坐下来,我才发现,她身后跟着一个老婆婆。
我把填色游戏让给她玩,老婆婆在我旁边靠近了一点,她问我:
“要不要电话号码?”
什么电话号码?
她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是好几个号码,我一看我就知道,其中有几个号码很重要,是管理我现在进入的地方,管理这些人的操作者的联系方式。
一刹那好像看见操纵者站在高处俯视所有人。
老婆婆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匆匆忙忙把号码记下来。
2020.3.19日
ps:我想起来再补充吧,接下来完全记不清了,早上梦见的,下午写就想不起来了,早上好像还记得某些人的脸,下午的时候一点都不记得。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因为我第一次发,有人看,如果觉得我画图会让你们很出戏的话,告诉我一下,我下次就不画这种图,我不是很会画,然后有哪些地方写的很烂的话可以告诉我,因为我文笔不好,把梦写出来实在是有点难。
我就是经常做这种比较完整的梦,只有偶尔会记录,因为太懒了,梦见的东西比较长,如果醒来的那一刻没有赶快写,后面就完全想不起来了。
之前就是没有什么平台可以发,突然就觉得简书好像挺好的,我会在这里多发一点梦境,然后记录一下我的塔罗占卜(手帐记录太累了
求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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