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别里科夫的形象总是无尽的萦绕,梦里也叨扰。别里科夫,就是一只孤独、清高、懦弱又可怜的耗子,可怜到人人同情又取笑它,众人关心他,也不过是像逮住街边的耗子那样的快乐,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不久前的日子,赠了一本书《孤独是一个人的清欢》,文如其名,不过禅思静想,让人去有境遇,大多的生灵,在面对诱惑面对快乐时,往往忘却孤独的苦痛和幸福的艰难,奋力前行中迷失,一次又一次留下悔恨的泪水。这一世,哪怕一颗糖,它只要足够甜,就会有人去抿,它不过容易消失在光明中,显现在黑暗里,它不再是在世的活佛,也不是年轻的那个仓央嘉措,它热情敏感,它冷漠孤独,它有着自私自利的执着,有着岁月的摩挲婆娑。如若静好,相安即是无事,无所求无所欲,不失不忘,莫大知足。远观是一次次的驻足,回眸在往事之间,注定是聚少离多的祝福,那种辛酸幸福的苦痛,在忘却之中,一点点消弭。我再也找不到一个形容词,把竹节拔高,把身姿变好,只有一颗坚如磐石的心和一个强大的灵魂值得讴歌,此生见与不见,皆是情缘。
静静地收拾好,默默地离开,还是少不了一句,后会有期。我早已尽知此生也许就此别过,像那篇张爱玲的文字《一别一辈子》,照师父的话说,人是不该有那么多的感情的,但每一个有趣的灵魂总是表现不尽相同的,临别收到一本心意十足的答案书,书中寥寥文字耐人寻味,静思极想,冥冥之中有种宗教祈祷的仪式感。静默的盯向一处,观绿叶,看花开,听那些蝉虫鸣叫的日子,也总算能想的通那些研究者最后是如何的要立足于根本之源,这是实用主义一派往往忽略的?有什么用就是一个很好的表达,于是它孤独、迷茫,无聊又寂寞却找不到一个有趣合适的灵魂。吾常行日之思,存在是一种怎样的状态,年岁又怎样的合适,像饮水思饭,之所以大,是因为小,称之谓小,也是因为大的无边无际,没有一个可以镌刻的模型。它说,我真的不太懂那样的年纪,于是我嘲笑它,说不够成熟稳重,说这是年轻固执,说他应该多一些实用主义的妙招,而不是追寻生活的意义和嘲讽的价值!只此一世,那种忙碌,那种伟大似乎全都与之无缘。
我至今又想起那些晦涩难懂的文字和光怪陆离的梦,人也是吃过人的啊,连骨头都没剩下。我就渐渐明白了,我咀嚼的一切并不新鲜,甚至是苦涩,也是一种自始至终独特的味道,那是一种人人期待又惧怕的味道,不知道如何去咀嚼,我就劝回了几个想要尝尝的来客,真酸。我竟会羡慕起躲在洞里的耗子来,它们当真胆小吗?它们不过是以柔克刚,打着游击战夺取胜利的奴役者,如果它们真的胆小,我们早就不会知道耗子是什么,大约是标本,耗子是不怕猫的,像狗看见人,它同样担心来自外部的攻击。富态的猫先生,早就不需要抓耗子以生存了,就像囚禁的野兽有一天也会因为活下去而丧失凶猛残忍的本性,乖巧的摇着尾巴等待主人的赐福。猫啊,终究被耗子瞧不起了!这是怎样的一只猫,早早的向耗子求饶。也许生物学家会研究,当一代又一代的猫不再捉耗子,他们还知道当年的祖先们是死对头吗,当今的睦邻友好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耻辱?
命运的妥协远不比耗子那样真诚,总有一些鼠辈,在悉悉索索的啃食高楼的基本,当岁月的洪流一次次淹没生灵的存在,我们甚至不如一粒沙子般安稳。忘却了那些挣扎和苦痛,只取这一世简单、知足,善莫幸福。
耗子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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