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届毕业,毕业那天确切的是说毕业前的聚会我喝醉了,真的醉了,不能不醉,一醉方休。我一直以为酒是一方良药,虽哭却能解百毒,古今往来,孔融让梨不让酒,李将军醉酒战沙场,陶渊明饮酒东篱下,酒让人人模糊,让人深沉,让人真实,张迿每写草书,必须饮酒,一蹴而就,以成草书。
酒不让我伤感,伤感的是毕业了。人,可怜的伤感的动物,看到一张张熟悉的脸明天可能再也见不到,无论喜欢,讨厌,深爱,萍水,反正都一如春水向东流,从此天涯是路人也是东飞伯劳西飞燕,几家欢喜几家愁。而我却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翅膀在,不能飞了,只能在地上爬。或许更像一个关在玻璃杯的苍蝇,貌似前途光明,却在也出不去了,在杯子里横冲直撞,直至力竭而死。
抬头看见天上,有几只鸟,飞的不高,我却不能喊不出它们的名字。我的母校里,梧桐树下的依偎的情侣我不认识,学校的食堂阿姨 保卫大叔我都脸盲,办公室里的老师们,教室里的同学们,我只能假装。我不是一个隐者,却不能知道母校里的事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叹!伤!哎!我绝不是一个隐者,极有可能是一个虚伪的面具人。
徐志摩说过“若嫌这皮囊太重,不如就掷了他然后去飞翔”,天方夜谭,徐志摩三十九的人,还活在成年人的通话里,然他如他所愿,飞机失事,永远的留在空中飞翔。我不嫌弃皮囊太重,只嫌皮囊不能迷倒众生,只能沉默以对,我不会在沉默中爆发,只会在沉默中死去。
我不飞,我沉默,我爬行,宁愿自毁前程;我犹豫,我失望,我流浪,姑且一文不名。
毕业往事太多,太多的只能长捐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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