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就这样走来了,回首二月不知不觉间写了写了很多文字也读了很多书,于是越发的觉得输入的不足,亦或记忆里的很多东西都拿不出来。那今天我就试着慢慢去从记忆里抽取一些画面。
昨天早上听单向历,提到了两部电影,《放牛班的春天》和《死亡诗社》,讲的一群不讲规矩的学生遇到了一位落魄的音乐老师,以及一群中规中矩的学生遇到了一位特立独行的老师。
这两个电影我都看过,那从高高的教室窗口飞出的一只只纸飞机,和纷纷站上桌子高喊着船长,我的船长的学生们,那两个画面真的可以随时浮现在眼前。
两位老师最后都落寞的离去,而且相同的是校方都不让学生们去给老师送行,于是学生们就以自己的方式给老师送行。这也是两位老师的成功只所在吧,他们改变的是学生们的想法。
一个是用音乐告诉孩子们,你们本来就很好,一个是用诗歌唤醒孩子们,你们可以去做你们想做的事。
写到这里发现发现这两部电影放在一起,就是一个小孩子的成长过程,先是你的人生没那么糟糕,你和大家没什么不同,去吧,去放声歌唱吧;然后是长大了一些的小孩,去吧,去探索吧,你的人生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多姿多彩的。最后独唱的小男孩成为指挥家,追求热爱的戏剧的大男孩跟随内心的热爱成功出演莎剧。
电影试图用视觉画面告诉我们曾经发生的事,文字一样可以,声音也可以,而且可以比影视作品让人产生更加深刻的印象。
最近在追有声书的平凡的世界,跟随里面的主人公们,徜徉在上个世纪的西北土地上,我慢慢的沉浸下去,甚至有一次不小心看了一小段电视剧的演绎,会马上关掉。因为和我的脑海里的画面完全不同。那感觉就是一千个人心目中会有一千个不同的孙少安吧。
现在真切的感受到了很多书拍成电视剧,会被那么多的淑芬不喜欢了,真心的接受不了。
还记得小的时候读的《牛虻》《荆棘鸟》《飘》,完全在脑海里描绘着人物的形象,然后很久以后,电影或看过或没看过,也是或失望或超级满意的存在。
就在现在这一刻,我的脑海会突然又浮现出很多的画面,有触不可及里推着电动轮椅飞驰而过,有二喜里大兴安岭可爱的萝卜和狍子,有遗愿清单里四个人从飞机上鱼贯跃出,闻香识女人里上校在舞池里的精彩探戈,阿甘正传里那片一直飘动的羽毛,超能陆战队里没电如同醉酒的大白。
原来脑子里真的存储了很多不同颜色的记忆水晶球,就像头脑特工队描绘的那样,当提起某个话题的时候,大脑就我们从记忆库中向外提出它们。但如果没有提起,那个水晶球就会一直静静的呆着记忆深处,慢慢落满灰尘。
我要做的就是,慢慢去打开尘封的记忆库,擦拭一下刻意拿起的那颗水晶球,去回味,去整理脑海中曾经存储的画面。然后慢慢把他们变成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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