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五十分,守在灶火旁,目睹了一只自命不凡的飞虫自杀的景象,或许成为木柴的陪葬品是它最绚烂的结局。锅里的咕噜声寡淡无味,丢了几粒盐把埋伏在边缘伺机逃跑的拾荒者扯回水深火热。
三天,涸思干虑,生拉硬拽的几句被肆意的旋律带出了下文,几句?几十句?上百句?
无所谓能不能入了审判者的眼,诸如美丑胖瘦之类的,也逼不出一个圣人再写一本伪圣经引领凡人。撇开哲学伦理道德,即使再破败,也不会消亡,至少撰写者会奋不顾身。
天灾人祸激发出了人潜意识里的淤结,被劣根性逼着为非作歹。嘴里的匕首是凶器,而淤着血的心脏才是一条条软鞭,抽打满足不了,还要猎物缠死在鞭下,看着喘息一点点消耗殆尽才肯松手。
隔着几米厚的墙也能听到靠近的脚步声,诡辩的手指堵住耳朵,不该来的就离开了。
手掌的正反面是两个空间,一面杀人一面救人,一面被水淹一面被火烧,一面是草地一面是戈壁,一面黑一面白,一面称道一面讥笑。却不能撕了哪一面的皮,破了平衡的界,殿堂也成了狭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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