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zoe Under the clitoris 2019-06-09
成都的雨季快來了,一眼可見的綠色讓人心情暢快。(新家的陽台)
友
Murphy睡覺的時候,我和西就坐在飄窗聊天。我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聽她講感情、講生活,她放三毛的原聲錄音問我“聽得出來這是誰嗎?”嘴裡說著“沒聽出來”,下一秒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了“三毛!”西就常常讓我想到“君子”二字,而Murphy就像是我生命中的一束光。
猫
剛到新家,坨坨在被子裡钻了幾個小時不出來,今天适应了許多。昨天它跳到飘窗没有任何遮拦的栏杆上,是五楼。猫好像就是有这种本事——它们只会看到自己的目标,而看不到危险和障碍。有时候我要向它学习 。
自语
我像是一直在向别人解释些什么,解释我的生活、我的感情、我的一切想法和决定。她們对我说,没有人在怪你,只是感情就是这样,你很难遇到一份好聚好散的感情。我总是在强求自己,我总是活得别扭又痛苦。我的焦虑清晰可见却不自知。我不愿意承认我害怕孤独,我向往张爱玲老年独居的生活是因为我知道我做不到。我需要倾诉,需要交流,需要把自己发生的一切解释给另一个人听。我不够笃定,不够勇敢,我左顾右盼,但这就是目前的我,令自己讨厌的我,我該如何接受一個這樣的我?
(從舊家回到新家的路上,我皺著眉頭寫下這些話)
西就
西就說我是魔女,又說我是阿修羅,男人碰到我要受苦。“可是,阿修羅很有美麗啊!”她又笑著這樣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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