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作死看了《驴得水》,悲伤的不能自已。
《驴得水》宣传海报“讲个笑话,你可别哭”。初见海报,我便知这不是一部能让人开怀大笑的影片——不过也是,用些低俗的笑料来麻痹对生活的厌恶怎么不容易呢?但是残忍地揭开你最隐秘的伤口却是需要极大地勇气,同时必须忍受彻骨的疼痛。
看完的人几乎都在心疼张一曼——一个羊脂球般的女子,活在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里。她仿佛是一株娇艳的玫瑰,却偏偏绽放在了沙漠里,努力扎根、逃避危险,只想要获得一次热烈地开放。却终究,只等来了枯萎的命运。
昔日鲜生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一朵迥异的花吧。校长是牡丹,大气稳重;魁山是牵牛,趋炎附势;佳佳是百合,天真烂漫;
而铁男,我原以为他是翠竹,可在那沙漠的无情恐吓过后,他变成了一株扭曲的仙人掌——在茫茫沙漠里瑟缩地苟活着,为了一点可怜的水,把自己刚正不阿的身躯佝偻了,叶子也变成了抱头自卫的针。
这是我吗?这会是我吗?铁男是我起初觉得最像我的角色:不屑于说谎、不趋炎附势、坚毅真诚。可那一子弹把我打醒了——或许我一直以来坚持的所谓的信仰与气节只是一个鲁莽者的咋咋呼呼罢了。
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却妄想做真理的仲裁者。
羞辱故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大字不识一个的铜匠摇身一变成为了知识分子“吕老师”,被一曼骂作畜生的他终于以“被羞辱”的缘由反抗了。再不见唱情歌时的单纯质朴,只有满目的狠戾与恶毒。
我竟在铜匠的眼中也看到了自己!日复一日的教育并没有教会我如何“学做人”,却逐渐从最初的无忧无虑变成了害怕别人瞧不起、焦虑自己的后代也遭遇这般痛苦而选择丁克、时刻忧心自己的未来……不见丝毫的豁达与热情。
这种时候我就多想成为铜匠的老婆啊——你敢拿枪指老娘,老娘就敢把你的枪夺回来!印象里的母亲就是这样吧。父亲早逝迫使她不得不对外强硬;外面的人欺负到家门口,瘦弱的她也会尽力护我们周全;她的人生没有母爱,没有爱情,却一直对我们输出着浓浓的关怀与爱;虽然文化水平不高,母亲懂得的道理却要比我们这些“知识分子”多上许多。
我从未这么喊过吧影片最后讲到,“过去的如果都让它就这么过去,以后只会更糟。”
我不知自己是否被别人“开过枪”,不过也到了反躬自省的时候了——即便做不到铜匠老婆的豁达率真,也不能堕落成校长的“做大事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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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透漏隐私,也不愿被评头论足,所以选择离开;
又抑制不住对文字的喜爱,所以潜水了这么久,还是回来了。
祝自己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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