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我偶尔活的好像全世界只有自己,我不懂是什么让她产生如此让我不爽的想法。我以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重量存在于这个地球,游走在各色各样的人之间,有欢喜,有悲伤。欢喜的时候我以笑容传播欢快,悲伤的时候我以缄默不语掩藏情绪,明明没有过分影响别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背上了处事不够圆滑的的“罪名”。我学不会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尽管把它当做座右铭,失落的时候还是需要借助时间来让自己平复。心情差的时候会默默迁怒于把你锁在空间外的人,没有主动联系你的人,用眼神控诉我脾气大的人。damn it!我本以为我起码会到四十岁发作精神病,可实际上我二十五岁可能就会发病,太多哽咽在喉头,我怕一开口就是嘶吼,所以我选择沉默,这好像与所有人无关,却时时刻刻被所有人用眼神控诉。
我不管,我要把空间设置成仅对自己可见,我要熬夜把《偷影子的人》看完,我要在梦中把所有不快当做红烧肉吃掉,我要名副其的任性!我学不会很多事情,唯独知道:为值得的人赴汤蹈火,对闲杂人等毫不理会。看我不顺眼的可以装瞎也可以自杀,i don't care!关掉QQ朋友圈,不想被打扰,不想被人云亦云洗脑,一个人偷偷地玩着火柴盒,随心所欲各种吐槽。凡事先讨好自己,至于别人,分交情,看心情。
两个月,真的存在很多次无限循环,比如时常后悔怪自己没脑子,为什么不把吉他带着趁无聊的时候学一学和弦,背一背谱子呢?为什么就想不起来把四级模拟卷带着做一做呢?或者为什么就不能把跑步坚持下来呢?等等类似的问题我隔几天就会想起并发作一次,事实上卵用没有,但这就是心情。有人说我是个即兴主义者,我觉得好像,大概,貌似是吧,即兴也就意味着不理性,嗯,确实和行动派的我很像。有时候想法好像是生理自动反应,似乎没经过大脑这个器官。举些例子好了,半夜十二点我可以从床上溜下来用冷水洗个头,不考虑头发是否会干,第二天会不会得面瘫。高考前夕吃一顿热火朝天的火锅,不考虑第二天考试会不会肚子痛。嗯哼,我开心就好。人活着就应该像齐天大圣,疯过,恨过,闯过,努力过,作死过,但从没有怕过。
作为一个尴尬症患者,偶尔羡慕情侣,偶尔庆幸自由;明知道长了四颗智齿迟早得疼,也不愿意忍受一下一劳永逸;嘴上是个奔放的段子手,事实上是个连露脐装都不敢穿的胆小鬼。对了,我还有一个毛病,爱做白日梦,都说有病就得治,我想我已经病入膏肓治不好了。我成天在虚构我未来的美好生活,却忘记脚下的路还得靠自己拼搏。我喜欢旅行,喜欢摆弄自己,怎么自由刺激怎么来。偶尔心血来潮写篇乱七八糟吐槽自己,偶尔任性妄为来段旅行愉悦自己,把自己放空~~~
好了,摒弃昨天的坏毛病,满血复活,为今天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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