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6年8月21日上午,郝景芳凭借其短篇小说《北京折叠》成为了我国第二个雨果奖得主。
看完之后,你会觉得这不单单是一篇科幻小说那么简单,它跟我们的生活是那么的相似。在小说中存在三个空间:第一空间有五百万人口,这里居住着高官政要们,转换空间的开关就在存在于这个空间里,他们可以根据需要决定是否转换空间;第二空间里有两千五百万人,这里住的是一些公司白领、银行职工和公务员们,他们每天穿着整齐的职业装穿梭于各个商厦之间;第三空间有五千万人,主要是由大量的垃圾处理工还有一些小商小贩们组成,在这里他们挤地铁,为了块儿八毛钱吵来吵去,挣扎在温饱线上。这三个空间从人口结构分布上真真是构成了一个金字塔模型,在这里,你所处的空间不同,享用的时间分配也不同,也许这正是我们社会阶级属性的写照,而跟着文中描写的这些空间特征,自己就会有不自觉的代入感,我到底是属于第几空间呢?
不同的空间有不同的生活环境甚至连阳光的颜色都不同,每个空间也都有每个空间的生活方式。空间之间的跨越也不是不可以实现的,只是这个跨越需要付出的太多太多了。在第二空间的秦天可以通过好好学习好好毕业获得去第一空间的资格;出生在第三空间的老葛由于自己的能力和机遇去到了第一空间。可是,即使秦天去了第一空间就能和依言在一起吗?而老葛却一直在怀念第三空间的酸辣粉和臭豆腐。
由于在第三空间的垃圾分类工们所做的工作,使得第一空间拥有清澈的蓝天、国民GDP得到增长。殊不知,第一空间内的政要们轻易所做的一个决策就能让第二、三空间的人失业,本来使用机器进行垃圾分类处理可以大大解放人工劳动力、可以提高工作效率,可是现在要考虑到底层空间人们的就业生存问题还不得不使用人工,似乎是生活在第三空间的人制约了整个城市的发展,而第一空间的精英们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随时启动暂停转换空间的按钮。
当老刀回到第三空间看到两个卖服装的女孩正在同收房租的老太因为几块钱的取暖费吵的不可开交时,他觉得很厌烦,我猜他也许是想到了文静娴雅的依言,可是这种文静娴雅在第三空间却是不可取的,是会被饿死的。在彭蠡劝老刀不要去第一空间时说:“那边可不是什么好地儿,去了之后没别的,只能感觉自己的日子有多操蛋,没劲。”老刀说:“我不去也知道自己的日子有多操蛋。”老刀的生活也是有期待的,他的期待就是要把自己捡回来的孩子养大宋体去读书,也许他是想从糖糖的身上看到一丝生活的希望,一丝能够跳到第一空间的希望吧。我们每天都觉得自己过着“操蛋”的日子,每个人都在奋力的挣扎好向进阶。马云说,月薪三四万最幸福,可是能月薪拿三四万的人又有多少呢,连帝都的平均工资都不到一万块,其他城市或许只会少不会多吧,大多数人也还是在第三空间苦苦挣扎吧。
我们经历了高考进入了大学,以为自己的人生或许会有什么不同,至少跟自己没读过大学的父母比起来会有什么不一样吧,可是读完了四年的大学后,我们开始想:即使读完大学我也过不到自己想要的生活,更多加了一些迷茫和惆怅,那就再去读个研吧,以为读个研就能跳出自己原来的圈子奔向美好前程了,后来发现自己真的是图样图森破。我们穷极一生就是要跳出自己现在生活的阶级。原本以为我们家经过将近半个世纪的奋斗已经奔小康步入中产阶级的门槛了,后来才发现年收入几十万才能叫中产阶级。我想了想,我们家还是朝着小康再奔几年好了。
阶级这种事情就不能多想,不能太较真,否则真觉得自己的日子太“操蛋”了,简直就没法过。在自己的经济承受范围内把自己过开心了这一生也就值当了,坏就坏在我们老爱跟人比,这一跟人比自己心里就添堵,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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