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纪英国作家狄更斯在他著名的长篇小说《双城记》的开篇就爽朗地写到: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该小说创作于19世纪50年代,那时正处于英国资本主义经济快速发展时期,资本主义发展带来的种种罪恶和劳动人民生活的贫困化,导致下层群众中存在极端的愤懑与不满,英国社会处于爆发一场社会大革命的边缘。
这与18世纪末法国的社会现状极为相似,狄更斯通过对两个城市的对比,给当时的英国社会以借鉴及警醒。这双城就是伦敦和巴黎。
说到时代,其实每个时代都差不多。当我想用笔来描述我们现今时代的时候,我总是不忘狄更斯笔下那几句话,借过来,我们也可以这样说:
这是个极好的时代,也是个极坏的时代。
这是智慧的时代,也是愚蠢的时代。
这是信仰的时代,也是怀疑的时代。
人们看似应有尽有,实则一无所有。
这是个希望的春天,也是个失望的冬天。
许多人努力通往天堂,无数人放纵甘下地狱。
这到底是个怎样令人咂舌的时代?又是个怎样令人望尘莫及的时代?
它一边迅速发展,同时又飞快淘汰。这个时代人们有很多便捷,同时也有更多琢磨不透——人心越来越琢磨不透。
世界给我们演变事物发展的速度,太快了,用一句“翻天覆地”可以恰如其份地表达。可是人心的变化,更快,快得连我们自己也无法了解自己。
无论是一个怎样的时代,我们都知道,人是主体,人类活动是主旋律。人的思想,人的心性,注定了任何一个时代的世代性特征——
我们处在一个怎样的世代?
当我先前在文章里说,你在最深的寂寞里,是把你的生命修炼到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还是把原本美好的人性都给弄丟了?有许多人马上就想到了这个世代的特征——
我可用什么比这世代呢?好像孩童坐在街市上招呼同伴,说:我们向你们吹笛,你们不跳舞;我们向你们举哀,你们不捶胸。
约翰来了,也不吃,也不喝,人就说他是被鬼附着的;人子来了,也吃也喝,人又说他是贪食好酒的人,是税吏和罪人的朋友……
(马太福音:11:16——19)
这是耶稣时代,主耶稣亲口道出的那个世代的特征:没有同情心,善于论断,又死不悔改。
两千年前的世代,和现今的世代,也没有什么两样。人心,从过去到现在,都是悖逆的。如先知耶利米所说,人心比万物都诡诈,坏到极处,谁能识透呢!
这个时代,这个世代看啊,这个世代——
无论我们听到一个怎样超级爆炸的新闻,我们的第一反应是:跟我什么关系?年轻人有两句话总不离口:关我屁事,关你屁事。
一年下来国际国内多少大事!但是我们的记忆,像传说中的鱼一样,只有七秒。人们对新事的感知是以秒计算的,所以我们常常有秒杀,秒回,秒评,秒脱丧……这些说法。
秒忘,就是我们的特征。
好忘事,不是我们记忆存储不够,而是我们的心不够,没有同情心,当然不会用心去记忆。甚至我们反对那些痛心的记忆出现——江歌案中,一开始人们痛恨凶手,当痛苦的母亲反复表达自己的悲伤时,人们又将與论的飞刀投向她……
有事就是人血馒头,有事就会有一句人“血馒头好吃吗”爆出来——绝望的跳楼者在楼顶犹豫,楼下围观的人居然在喊:怎么不跳啊!快点跳啊……何等的冷酷无情!
每每一件事情出来,我们不但能用最快的速度去获知——还总能在第一时间内送上我们的评论并且飞快地去传播,多少键盘侠逞口舌之快,为了蹭个热点带来多少论断的伤害,看啊!这真是个好论断的世代——
重庆公交坠江时,最先被攻击的就是那被公交撞的红色小车车主,事实上,她是受害者。
埃塞俄比亚飞机失事时,中国女大学生遇难没人同情反被人骂成贱 ——为什么要跑去国外看长颈鹿?
人们只要想说,两片嘴巴可以如此不消停。我们曾说了多少不当说的话,比我们当说的多多了!可是,我们很少承认我们的错误。
这也是一个不肯悔改的世代——人和人之间有句道歉也许不太难,但是要让我们在神面前承认我们是有罪的,就不容易了。
有太多自以为义的人,硬着心,不肯承认上帝的存在;还有许多更可怕的家伙——自以为是信上帝的,就有恃无恐,以信仰的名义,捆别人的爱和自由,自以为可以直达天堂——因此我更相信狄更斯那句话了:
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这个时代,我们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发达,有人甚至想挑战上帝的计划。
这个世代,我们还在拒绝真理,漠视上帝之子的救赎……
但是神说,智慧之子,总以智慧为是。(太11:19)
这个时代,这个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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