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遥旅路三千,我原过客;
管领重湖八百,君亦书生。
这是当年左宗棠第三次参加科举时于洞庭湖写下的对联,纵使百年后后人读起来仍有名士风范,看过他的对联后,我想起宋朝的奉旨填词柳三变。“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他们两人具是命运多舛,但都是狂放不羁之徒。都有这匡扶社稷,振兴国家之愿。纵使柳永被皇帝下旨禁止科考,纵使左宗棠少年英才,但三次科举未中,他们也未放弃,他们依然热爱这个国家,我在想在那个年代,社会的黑暗,前方的迷途,以及官场的打击,都没有阻挡他们在追逐理想的脚步,政府的腐败并不影响他们对国家的热爱,他们激荡而热烈的爱,让这个民族的每个角落不在荒芜,在那个冷漠的年代,他们的热情像激流一般激荡着那个年代,回荡在历史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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