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以另一角色才能进入女儿的世界,与女儿交流;女儿的世界充满了应付和掩饰,真我一直被压制。
唱歌是真我显现的一个契机,而裸体party则是真我显现的升级版。
说到底,裸体party是女儿心里太累不愿意虚与应付的决裂,也正是这种决裂使她走向新生。
然而,我们又怎能离开这个社会,又怎能没有虚与应付,所以,新生依然沉重。
带上父亲的假牙,学着父亲的样子,这种对父亲应对世界方式的接纳,也许给我们带来了些许的温暖。
接受了从来没有想过要接受的父亲,忽然如释重负。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接纳了不完美的自己。
父亲去拿相机去了,其实,照不照相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女儿活的更自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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