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前一个月左右,梦到有人喊“竹玉——竹玉——”
像个女人的名字。
百度了一下,也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物。
她是谁?在哪里?
(二)
梦到过几个简友,其中那个我视其如简书化身却离开简书的简友和我坐在公交车上,由于车上人多,她坐在我左腿上,还那么年轻,还留着短发。
还有一个简友干脆是个高冷的背影,就像她的头像,穿着蓝衬,看着蓝天。
还有一个爱穿长裙的,穿着碎花长裙。
连那个霸气侧漏的大姐也和言悦色地入梦了。
都是曾经的姐妹,现在却都缥缈远去。
梦到她们,说明我还是挺留恋简书的。
虽然广告令最爱头疼却最怕头疼的我更加头疼,但我还是不愿离开简书,大概是本性恋旧吧……
(三)
头疼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
只要头脑清醒,人就是健康的。
人只要不头疼,任何疼都不算疼,只不过是麻、酸、困、胀……什么都不影响,大不了使用慢动作然后慢动作重播。
唯有头疼,最令人头疼,算得上是真正的疼。
难怪观音教唐僧念紧箍咒用头疼降悟空,原来头疼最有降伏能力。
(四)
头疼的时候,眼睛会困胀突出视物模糊,耳朵会怕声音,听到什么都烦,有想吐的感觉。
甚至愿意不择手段中止头疼,只要不头疼,发誓转移到任何地方都可以。
(五)
我很少头疼,就算感冒也每每是腹痛,所以对头疼毫无抵抗力。
但头疼不是意识模糊,我不会因为头疼有什么令人不适的举动,只会安静地尽量减少脑袋晃动,同时脑子里仍会产生出许多种对付头疼的对策。
我会摸出那几个差点被爱人当垃圾扔掉的塑料药瓶子,摸出打火机,撕一点纸条点着扔进去,扣在眉心上方一个,扣在两个太阳穴附近两个。
瓶子平时不容易吸附,头疼时啪就吸紧了,我感觉三道吸力同时向外吸取疼痛。
渐渐地,脑袋便轻松了。
脑袋不可以拔罐太久,半个小时足矣。我扒下瓶子,发现眉心上多出一个紫的发黑高高鼓起的圆片,周围还有一圈儿深深的压痕,就像一只没有眼白的大眼珠子突出来,整个圆片上凉丝丝的,直沁皮层,使人神清气爽。那凉丝丝的感觉不是凉风,是携氧的空气沁入开通的毛孔。而两侧突出的两个圆片却没有颜色,只觉清爽。
解决头疼,居然这么简单。
(六)
频频头疼的原因是因为嗜睡。
过去我没有午休的习惯,夜里也常失眠,后来忽然嗜睡,所以午后常常发困,会躺一会儿,但午后一躺就会引起头疼。
为了阻止发困尽量不午休,有时我会打开手机,简书不好进,便弄了个别的。文字看一会儿就困,色彩却提神,所以我尽量减少使用文字。
(七)
一天看到一篇读起来很糟糕的文字。
写的乱七八糟,不知所云,语句还不通顺,标点也乱……顿感头疼,不知作者怎么敢发布出来?
惭愧,这个作者其实就是我自己,这种文章就是我在哈欠连天,眼泪涟涟时编辑发布出来的。
由于初中文凭还是倒数,所以就算脑子清醒,编辑出来的文字也是颠三倒四乱七八糟糟蹋文字,人格局太小,看问题浅薄,还不善于与人沟通,把天聊死的时候总感觉一把好牌被打滥……其实我也不会打牌。
好在简书不要写文资格证,我还是可以在简书滥竽充数的。
(八)
梦到自己变成白色骨头人戴着帽子,和同样也是白色骨头人的父亲疾步行走……还有一位安全帽陌生白骨也在前行。
百度了一下,说自己变白骨要注意健康,去世亲人变白骨要注意脊椎,陌生白骨是要爱惜朋友……
真能乱做梦。
结果白天收到一则消息:豆腐渣工程又杀人了。
我平生最恨贪腐,不是“仇富”他们掌握着财经分配权力乱拿乱占,而是拿了钱后筑人间广厦千秋基业时因没钱买石头改用豆腐充数,间接拿走老百姓的性命!
我做的梦,就是父亲在暗示我,就算变成白骨,也不能忽略那些贪腐吸血鬼畜牲。
嗯!必须口诛笔伐它们!
只是它们太泛滥了,骂不过来,可以考虑集中起来一条一条骂。
当然,这回的责任可能又要让工人背。因为它们这些野畜牲背后有山,工人背后却时刻悬着一口大锅!
第二天,我试了一下跳绳,前些天跳绳左腿麻还到处发射,只能右腿一口气跳七个,这次左右腿都可以跳,一口气跳了十四个,又跳还是一口气超不过十四个,结果背部咔嚓了一下左背痛起来,现在又在努力拔罐中……因为慢动作也不能跳绳了。
我还是要用心维护朋友,四海皆朋友,天下苍生皆朋友,大众即朋友。痛骂给朋友锅背的敌人,也算是一种对朋友的维护。
拔罐左边吸的紧紧不落,右边一会儿就落了,病气还是偏左。
只要左右脑仁都清爽,就是健康的。
如果有一天只能有一个器官活下去,我希望是嘴巴。
可以上骂昏天,下骂黑地,中间骂脏东西。
脏东西,就是那些掌管落锅的倚山畜牲和将归地狱的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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