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之接,上海竟有些凉。但舒服,空气干净,有凛然劲儿。顺导航闲走,寻觅酒馆,最后走到大街旁的一家酒馆,安静,捧了瓶啤酒坐在酒吧门口吹风。
思绪随风飘舞,不得头绪。
孤独,但不久前才见了旧人。无趣,但刚刚赏了部好戏。空虚,但才拥抱了赤裸的女人。
人就是一种矫情的动物,内心柔软和敏感的人更易察觉这点。
在上海街头走,真有魔幻现实主义的感觉。
Costa里要了杯咖啡,疯狂赶方案。然后又跑到隔壁的另一家咖啡店继续码字,总觉得工作做不完。
一家街边的小店贴着80年代的贴纸,一碗“臺式魯味”才要5元钱。这家铺子简直是独立于时间存在,打开门,仿佛迈入另一个空间。
进戏院看戏,一群年轻的戏剧从业者,朝气蓬勃,让人莫名感动。他们身上有我的影子。他们的路还很清晰,但我的呢?
戏很棒,不说名字了。我看到的是本我,自我与超我的纠结与争斗。剧本太扎实,演员不出圈,剧场虽老旧,但瑕不掩瑜。
顺着楼梯上楼,她扑进我的怀抱。赤裸,热情,带着肉欲的气息,令人着迷。小别胜新婚,大抵如此。
哐当。
隔壁突然停下辆金杯,工人有条不紊的开始码放共享单车。
我喝了杯中酒,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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