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头晕难受,好不容易在后间哄睡了娃,我也睡了一觉,看看表,将近零点,抱娃回到我卧室床上,关灯继续睡。
仿佛睡了很久,做了好长好长的梦。梦到学校的同事,梦到说去看翠儿,梦到在整理好多的衣服旗袍,梦到整累死教育事业统计的系统,好多不眠不休的人,忙乱不已,我让负责人介绍下流程,从哪里入手。他问我,去年不是做得很好?我说我忘得一点儿影儿都没有了。
寂静的深夜里,扬锨堆麦粒的声音如此清晰,把我从遥远的梦境拉回来。初以为婆婆在院里,复诧异,之前的都入了敞棚,不记得剩下那点麦子收回来,难道我睡的太死,没听到?
朦胧中,急切的拍门声突然响起,前邻春燕一边喊着奶奶,一边拍。我爬起来,披衣出门,来到公路上。昨晚我们打扫干净的公路上堆满了麦子,这头儿她正在盖塑料布,说喊我们是以为那头那些麦子是我们的,让起来盖麦子。我们没有收呢。西边小广场上灯火辉煌,还在刷啦刷啦地堆着麦粒。
起来了,就帮着一起拉拉盖盖,压压砖。夜风有些凉,回到家,看看表,凌晨两点。把了娃尿尿,却没了睡意。又有些轻微耳鸣了,在静夜里愈加清晰。扬锨和地面和麦粒摩擦的声音仍不时传来,可能来自一墙之隔的东邻院子里。
这个秋过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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