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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水果摊前,没有顾客。
“水果姐”是一个三四十岁的高个儿女人,一对杏眼总是微笑着,顽强,真诚。双颊上的几颗明显的雀斑,脸上有经年沐浴风雨的灰尘感,却透着不服输的干劲
她斜靠在摊位前,一只手插在斜跨肚子上的跨包里,一只脚在另一只脚前随意摆动着,生意的冷清她早已习惯。她一见“小邯郸”的摊前没有人了,笑嘻嘻的脸凑上前逗着“小邯郸”,“你变白了啊,最近在家捂的吧?
时间,一分一秒一刻不停。
桂花姐躺在床上“烙饼”,身边的男人鼾声时断时续。睡觉的位置几天前刚刚换过,她不喜欢他的鼻息就在她脑后,不是恶心,是烦。
桂花姐退休了,她不愿意从此围着灶台转,想给自己找点事做,不想找班上了,每个月不多又固定的薪水,应时按点,还要看领导的脸色。
每每看见村里来了摆摊的,她总是注意观察着,想着自己也能像他们一样,摆摊多自由啊!摆摊的辛苦,收入不固定她也知道。
桂花姐和“水果姐”聊天得知,水果姐和老公常年摆摊,一人一辆厢式货车,有大集的时候跟着集走,没有大集就在各个村里摆摊,收入当然有,出摊就有,只是这几年钱不好挣,进货的品类少了。
口罩事件,收入更是不固定,风里来雨里去的奔波自然少不了,桂花姐微笑着,应和着,不断点着头儿,可她眼睛一会儿比一会儿亮,之前没想好一定干这行,况且他男人帮不了她,干也只能自己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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