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奶奶杀了爷爷…”电话那头的孩子话还没说完,“小飞!你在做什么!”一个女人大吼打断了他,接着电话那头就只有嘟嘟嘟的声音。
阿乐希望这是一个大案子。进局里已经两年了,张大姨打小三、王二狗撞电线杆这类的案件他跟着处理了不少,大半夜随叫随到,风里来雨里去,跟着王头辛苦没少吃,东西也学了不少,但他想要的不仅于此。
阿乐从裤兜里掏出一盒普皖,皱着眉头拿出一根在桌子上墩了墩烟屁股,拇指和食指捏着放进嘴里,右胳膊拄着椅子扶手顺势歪了头,猛吸了一大口,过了一会烟像烧开的水壶里的水汽一般从鼻子和嘴里喷薄而出,他仍然歪着头皱着眉,从来没人觉得他有警察那种浩然正气,他穿警服的时候别人都不觉得他像警察,但他无所谓别人怎么看他。
烟抽完了,他拿起电话按了回拨。“嘟…嘟…”阿乐希望那头不要接,可是就在电话马上自动挂断的时候,一个女人接起电话,“警察同志,不好意思,刚刚是我儿子调皮,给你们添麻烦了…嘟嘟嘟…”就这样话说的不清不楚的,阿乐连打五次但仍然无人接听。
一个少年打电话来报案说奶奶杀了爷爷,电话随即被母亲挂断,后来电话接通后女人急切而又苍白的解释着,再打过去就无人接听。这一切都太可疑了不是吗?
这对阿乐来说是个机会,一个促成他人生转折的机会。现在事情不清不楚就上报或许还会遭到批评,而查出眉目后再上报就是美事一桩。查到固定电话的所在后,向王头打了个招呼,套起警服就急匆匆的出去了。其实,他平时在单位是不爱穿这个的,但是在外面,这个外套管用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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