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剪草,推着剪草机几个来回,却发现草地变成了癞痢头。虽然当年韦小宝以“癞痢头小三子”的名义救了沐王府的刺客,奠定了"沐王爷三箭定云南,桂公公双手抱佳人“的局面,但癞痢头草地毕竟有损英明神武的主人形象。于是我掂起数根剪下的草,凝视草的横断面,仿佛黄易在”覆雨翻云“里描述的浪翻云,凝视头号反派大Boss庞斑送来的木人战书,从后脑和背脊的刀痕里看出了包含至道的木人第一刀.(BTW,据说黄易几个月前已驾鹤仙去,这位开创了一代穿越种马文体的大虾走得如此无声无息,可悲可叹).我想,这草的刀痕也许也能给我一些为何草地变成癞痢头的提示。
凝视之下,但见其伤痕参差不齐,多有藕丝,断而不离,几滴残液,仿佛草的泪珠,似乎在呐喊:”法克鱿,有什么好看的,你的刀钝了,赶紧去买把新刀。”
嘿嘿,买新刀是不可能的,没钱啊。不过用我每小时几十蚊的身价还是可以磨一下刀的。哼着”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向豬羊。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牀,脫我戰時袍,著我舊時裳。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木兰辞小调, 在友人“大家拿dacana.com"的电话远程指导下,我卸下割草机的刀,在唐人街购来的廉价磨刀石上怡然自得地左磨右磨。
我自然是没猪没羊的,我磨刀,不是为了杀生,而是为了让草儿少受些“断而不离”的苦楚。其用心之慈悲,足可媲美大话西游里那位强力谴责悟空乱扔东西砸坏花花草草的磨叽唐僧。
嗯,还是别磨叽了,赶紧磨刀吧。天快黑了,还要给小女儿洗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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