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不会写诗的诗人,
写也只能写不会写的诗。
写就写出了这般不会写的诗,
自然不能拿来读给那些懂诗的人。
我惟写属于自我的诗,
我也惟能投给我自己。
我只给它以最原始的色彩,
我绝不希望它沾染上诗以外的任何颜色。
看着身外万千的纷纷攘攘,
这己然不再适于我诗的生长。
然却独适我潇洒弹那最开心下的玻璃球。
我感叹于岁月中自我的长大,
却渐渐丧失着我那交往上的自由。
我哀叹着自身利弊的不懂,
自然缺少着红尘中穿梭的能力。
我更痛恨我那可恨下的清高,
叫我不会融与结党团围的互动合流。
我尤看不起傻傻自己的认真,
如此娱乐的潮流你还装什么古人的曾经!
我为什么就不会逢人说上几句好话?
我为什么就不知阿媚奉承?
一切皆在进步,
而我却一直在拖社会变化的后腿!
一切俱可以拿来以假乱真,
言语亦可以分承着善恶。
我却为何独要这么傻?
这必须当然的要淘汰!
这是阻挠宇宙在运行!
可是我我我我呀,
还是有些个不懂。
太阳一直的在呀!
难道它照耀出的不再是那朗朗?
月亮它也一直在呀!
难道它折映下的也不再是那纯真?
我们这些人也一直在呀!
难道我们行走肉身中早已没有了思的灵魂?
山依然是那样的巍峨高耸,
河一直还是那样的源远流长,
海一样如昔的宽广博大,
天空依然是着无边的蔚蓝,
风像梦中一样的在吹,
雨如同歌一样的作出鸣唱,
雷仍然似传说那样的炸响,
电如旧照耀着动人的古今!
动听还是一样的笑,
传说还有一样的泪流,
歌声还漾荡着一样的喜怒,
吟唱还为一样的悲欢!
窗外依然是人来人去,
窗内仍旧是梦洐独歌,
天上依然是日月昭昭,
地上仍旧是山河壮美,
虽然更迴常伴物是人非,
自我却一样永是斗室散人!
我还是我,
我依然是我,
我永远还是我!
我就屹立于自我中的乾坤,
我永远书写这独属自我的世界,
我永远谛造着我那自我的神奇!
任它身外风起云涌,
任你世间嘻笑幻变,
斗室散人的诗却永不变!
歌诗斗室,
梦载散人!
这世界很大,
足可分行不同的你我。
这世界却又很小,
很容易汇集你我爱的相同。
诗说起来很远,
远的都几乎望不见它的存在。
诗找起来却又很近,
有梦的你我就在它的其中。
我心动我手,
我手写我诗。
我诗书我愿,
我愿行我身。
我身承我事,
我事寄我心。
我心附我愿,
我愿仍我诗。
天地一宏庐,
悠然鸣鸟声。
花草缘红绿,
早有故人行。
我决无悔于我的诗,
我亦不在意会有多少人读,
我只在乎究竟有几人会懂,
假以最次,
我还会留它给自已!
诗最懂的其实惟是自己!
自己才是我诗第一观众,
真正意义上的诗,
就是自己!
诗就是我,
我就是诗!
诗的来去,
即成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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