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要讲的这本书叫做《宽容》,作者是荷裔美国的著名作家和历史学家亨德里克·威廉·房龙。其代表作出了这本,还有《人类的故事》、《圣经的故事》、《房龙地理》、《发明的故事》、《太平洋的故事》、《人类的艺术》和《伦勃朗的人生苦旅》等。
《宽容》一书大概28万字,作者以历史的视角,用小说的笔触写出来人类历史中的种种不宽容,从公元前到公元后,向人类的无知开战。
东罗马帝国统治者弗雷维厄斯·阿尼西厄斯·查士丁尼的无知的暴虐,让埃及的楔形文字的内在含义理解起来仍然非常困难;希腊官方对科学的压制,普罗塔格拉等科学家逃亡他乡,苏格拉底被迫害致死;罗马教士对基督教的排斥,基督教徒的反复拉锯……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作者在书中描述,与高卢人一样,现代的不宽容可以分为三种情况:出于懒惰的不宽容、出于无知的不宽容和出于自私自利的不宽容。
第一种情况最普遍,在不同的国家和不同阶层的社会都能看到,在小村子和古老的集市更是常见,这种不宽容绝不仅限于人类之间。第二种不宽容更为严峻,无知之人仅凭他对事物的一无所知,便可以沦为极其危险的人物。史上终止异端邪说的种种维护利益的必要之举就属于不宽容的第三种——自私自利的不宽容。
历史不缺少“醒者”,普罗塔格拉、苏格拉底、伊拉斯谟、拉伯雷、阿米尼乌斯、布鲁诺、斯宾诺莎、伏尔泰、莱辛及汤姆斯·潘恩等等,这些名字早已响彻耳畔,其中不乏哲学家、文学家和天文学家,但他们为人类历史的进步做出了巨大贡献,一时的乌云并不能遮盖他们耀眼的光芒,人类历史不会忘记他们。
用作者在最后一百年里的片段作为结尾。
现在,我们听到的许多悲哀绝望的论断(如“人类一向如此”,“人类将永远那样”,“世界从未有过变化”,“情况和4000年前的完全一样”),这都不符合事实。
这是一个视觉错觉。
进步的道路常常中断,但是,我们如果把感情上的偏见置于一边,对过去20000年的历史做个冷静的评价,就会注意到一种虽然缓慢但却毋庸置疑的发展,事情总是从几乎无法形容的野蛮和粗鲁状态走向相比过去无限高尚和完善的境界,甚至世界大战的可怕错误也无法动摇这个坚定的看法,这个千真万确。
只要这个世界还被恐惧所控制,谈论黄金时代、现代时期和人类进步,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只要不宽容是人类自我保护法则的不要部分,要求宽容简直是犯罪。
当屠杀无辜俘虏、烧死寡妇和盲目崇拜一纸文字等不宽容行为成为神话的时候,宽容一统天下的日子就将来临了。
这可能需要一万年,也可能需要十万年。
但是它终将会到来,而且将进随着载入史册的、人类征服自身恐惧的第一次真正胜利而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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