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有些特殊的星期六。
我醒的很早,试图赶在你发觉之前准备好一切该准备的东西。
外面的阳光很好,我把阳台上的花都浇了水,又喂了忘机的兔子,准备出门的时候才意识到应该写点什么。
空闲时闭目休息总能模模糊糊地回忆起一些场景,往昔就在回溯的细节中定格在脑海,所有先前没注意到的岁月静好也全部都慢慢地凝固起来。
我进了书房,桌上还摆着你送给我的笔筒和好几个已经写了大半的笔记本,书架上有你借给我的几本书。
我想到很多要写的东西,但到了落笔的时候却发现只想一遍又一遍地写你的名字,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积蓄的情感全部都展现出来。
我们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相识,我还能记起你那时候的样子,骑着机车带着魏无羡在校园里一圈圈地兜着风,张扬而骄傲地笑。
忘机盯着魏无羡,难得有笑意,而我看着你,隐隐约约地就有了一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绪。
纵然你我相处许久才使得我有如今的不能自已,但我不得不相信真的存在一见钟情。
你工作调动去北方待了两年,赶上除夕夜的时候给我一个电话打过来。
你沉默了许久,我很耐心地等待着。
我听见机场广播的声音,那个即将检票登机的航班目的地就在姑苏。
蓝曦臣,你说,你明天有什么安排么?
我把你的名字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剖析,最后狠狠地将所有情感一并咽回去。
我说,你什么时候到,我去接你。
我甚至以为我们的一辈子应该就这么过去,理智告诉我不能再靠近,应该眼睁睁看着我们相互疏离。
在那之前我一直相信我的自控力会将所有都控制在一个度里。
但我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做不到。
我看到你的时候,我接过你手中箱子的时候,我们拥抱的时候,
你在笑,眼睛里有熠熠的光。
我们在云深集团的天台上把路上顺手买的一点小烟花放了,烟花从小火星一点点闪亮起来,最后噼里啪啦地炸成一簇耀眼的火树银花。
姑苏的冬夜风有些冷,我把围巾给你,自己强撑着风度被冻到感冒。
你第二天就匆匆离开了,我没能送你。
我们心知肚明又装聋作哑。
我们坚持自以为是的默契,打算先处理好一切再开始奋不顾身。
魏无羡打来电话说你与虞夫人争吵的时候我正在祠堂罚跪,叔父这次抽的鞭子几乎是发了狠。
我不合时宜地欣喜。
而后时光终归温柔,两家人终于在我们拼尽全力的证明中认可了我们。
从魏无羡和蓝忘机,到江澄和蓝曦臣。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该出门了。
我料想你应该已经到了约定的地点,但我还是打算把最后一段话写完。
我们在一起很久了,但这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使我忘记了自己还没有真正将脑海中喧嚷了许久的感情同你讲出来。
正巧赶上这个日子。
那么,江澄。
我爱你。
戒指在我们的新家的客厅里,今天可以去看看。
好了,我好像快要迟到了。
你的电话打过来,声线低而温柔,带着一点笑意。
你说,我好像猜到你要做什么了。
手机锁屏界面是你的照片,侧着头透过屏幕看着我,阳光勾勒出你漂亮的轮廓。
我想了想,一边夹着电话,一边在信封上写了几句很短的话。
我几乎想象的到你拿到信封时会有的反应,会微笑,然后会为了掩饰自己通红的耳尖避开我的视线。
故事很长,我长话短说。
喜欢你。
很久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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