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8号,回家了,一个不太认识的姐姐结婚,我,伴娘。选完衣服,回家,我仔细回味了自青春期以来,所有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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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的艺术家们,就跟描摹海一样,船上的少,岸上的多;感情太大太单调,有些或许可以单刀直入,但离了岸就耍不出花枪,变戏法的没了“遮羞布”;这些,足以引起未曾远航人的向往,然后许多幻想,给予了航海人的失望。
眼睛是大船的瞭望,海面上好与不好的,都要远远地知道,然后告诉“心脏”船长和“大脑”舵手,然后决定大船怎么开;不如所愿,海有时候像沙漠,“海市蜃楼”,海是虚的,但迷惑了“眼睛”瞭望员,误导了“心脏”船长,至于“大脑”舵手开错了方向;怒伤肝,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然后人不能己。船也停了,靠了岛,泊了港。
然后做了岸上的艺术家。
我早就是岸上的人,这一路可够瞧的,像是河床,怎么也跳不出没有石子的地方,脚底下老是绊来绊去,叫人心烦;所以“不痴不聋,不做阿姑阿翁”,有些事,还是不过眼,不过心的好。
佯嗔薄怒是女人的“作态”,作的好是女人的爱娇,所以朱自清说《乔醋》是一折好戏,爱极翻成恨,恨的人牙痒痒,但还是不失为爱到极处。
后:
在墨西哥有一个离我们很远又很近的预言。
一群人急匆匆的赶路,突然,一个人停了下来,旁人奇怪,问:为什么不走了?
停的人,笑着说:走的太快,灵魂在后面,我等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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