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六天了。
六天前的傍晚,我左手中指挨了菜刀一下,顿时它鲜血汩汩。急用右手按压,瞬间,鲜红沾满右手,嘀嗒在白色瓷砖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哭还是笑了。
找来白酒,用力泼向血肉模糊的中指。一下二下,啊!尽然从侧面切去了不少指甲,呵呵,还有肉肉,哇哇!反复几次用棉签沾白酒擦拭,敷上云南白药,结结实实绑上了创可贴。不一会,创可贴也是血肉之躯了。
血,止住了。像心脏它跳跃般疼痛,真是十指连心,爆疼时时袭来。
第二天,撤去了创可贴,让伤口裸露,最早的模糊变得清晰,没有指甲保护的指尖好可怜好无助。再后来,指尖被多次碰撞,刚结痂的会裂开,淋了水的会软化起泡,又用过氧化氢清洗。给小日子带来了几多不便,拧毛巾都用不上劲,也让许久没有的拥抱更有了存在的理由。
今天,伤口结了硬硬的痂,殷红仍然略见,肿胀的中指弯曲不便,貌似好起来了。
是啊,人都会有"盔甲",真实的部分裹在里面。我想,只有爱可以揭开这件衣服吧?哪怕鲜血淋淋。
啊!又浸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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