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孀居的二姑子添孙办满月酒,与堂嫂吵过嘴,打过架,办酒就不想堂哥参加。但家又住一个村,不接说不过去,接又怕堂嫂多疑生非。遂托人接,又做工作,让堂哥礼到人不到。
席在中午,堂哥嫂在自己家吃好,堂哥有事没吱声就出门忙了,堂嫂没见着当家的撒起泼,村东骂到村西,遭骂。友怒,心疼自家姐姐,扇堂嫂两耳光。
事就是这么个事。
聊天时说起,言,看上去堂嫂无礼,症结在堂哥,堂哥在男人堆里算得上干练,标致,堂嫂则不起眼。堂哥瞧不起堂嫂,不好好待她,女人缺爱,心力弱,行止无状。堂哥嫂都七十的人,育三子均成家,已添孙,都在一个村子。家不可能散。不能也不会散,堂哥嫂长了还有一二十年的光景,少也得几年,堂嫂操持家务,即使是为一口饭,堂哥也该哄哄堂嫂,去那报备,言语有好声气,色不难,安抚妥。家和无人看笑话。遇事也有人帮,而不是内耗。
友说,堂哥能哄就无事了。言旁人要劝,受益者是他。懈怠,抱怨于事无补。每天做一点点即可。
唉,没素质,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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