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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居的一年》我的心一直在别的地方,直到现在才回来

《独居的一年》我的心一直在别的地方,直到现在才回来

作者: 阿静儿阿 | 来源:发表于2021-09-04 20:24 被阅读0次


第一面

真正爱上一个人和想象自己爱上一个人之间的区别,又有谁能分得清?很可能所谓“真正的爱情”也不过是想象出来的东西。

——这句话是我与本书的第一面。我以为这本书是“独居一年”的所思所想(没错,我对作者约翰·欧文同样一无所知),直到翻开故事的第一页才意识到它和我的想象相去甚远(这是美妙的误会)。

第一页

露丝·科尔走进父母的卧室,看到了骑在她母亲屁股上的那个一丝不挂的年轻男人:他攥着她的乳房,手脚并用地箍着她的身体前摇后晃,像狗一样。

——像狗一样。这正是我对某些事的看法:原始疯狂、扭曲贪婪、毫无美感、像狗一样。这句话让我决定读完这本书 (没有这四个字也会读下去,但是兴趣不会这么大)。

回看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细节,埋个伏笔,可暂时忽略。

——

尽管女儿也尖叫个没完,玛丽恩却明白,这件事给埃迪留下的创伤会比露丝还要持久,所以她才故意满不在乎地对女儿说:“别叫啦,亲爱的,不就是埃迪和我嘛,快回去睡觉吧。”

不想写内容简介了,感兴趣直接戳→简介。这里主要写我对每个角色发生改观/印象深刻的片段。

露丝·科尔

大龄未婚女作家;因为两个哥哥意外去世而“替补”出生;幼年时母亲不告而别;父亲常年拈花惹草

露丝风尘仆仆地赶回家中,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朋友有一腿。为了报复父亲,露丝决定和父亲的球友——律师斯科特·桑德斯睡一次,最好还能在过程中被父亲撞见。

露丝和父亲的这位球友仅有一面之缘 。而后者绝非绅士,甚至极为不堪。

——

“当一个女人说‘不’——还有她说‘请停下’的时候……如果男人不肯停,这算是什么意思呢?”露丝问,“是不是有点像强|奸?”

他翻身上了床,背对着她。“得了吧,你是在跟一个律师说话。”他告诉她。

“不,我在和一个混蛋说话。”她说。

“起来!滚出去!”她吼道,但他要么真的睡熟了,要么是假装睡熟了。

后来回想起来,露丝可能应该多加考虑再做出接下来的决定:她打开安全套抽屉,拿出润滑剂,把里面的东西挤进斯科特露在外面的左耳朵里,润滑剂流出来的速度比她想象的快很多,像水一样,斯科特·桑德斯立刻醒了。

“该走了。”露丝提醒他,完全没有料到他会打她,左撇子的动作通常是你难以预知的。

斯科特只打了她一下,但打得很结实——上一秒他还用左手捂着左耳朵,下一秒已经跳到了床下,面对着她,一记左直拳捣在她右颧骨上,露丝倒在地毯上……

等到头不晕了,她才尝试移动身体,她又以为自己流血了,但那是斯科特捂耳朵时抹在左手上的润滑剂。

她以胎儿的姿势侧躺着,膝盖顶着胸口,右颧骨上的皮仿佛紧绷在骨头上,脸上有种不正常的潮热,眨眼的时候,她看到了星星,当她睁大眼睛,星星会在几秒钟后消失。

露丝像婴儿一般蜷缩着,舔舐着冲动的苦果。直到她恢复了再站起来的体力。

——

爬起来的时候,她头晕了一阵,觉得想吐,她带着这种简直要把胃吐出来的感觉下了楼,直接穿过饭厅,来到黑暗的露台,夜晚的凉风很快让她恢复了精神……

……她伸展了一下酸疼的右肩,肩膀的状态也符合她现在的需要。

斯科特·桑德斯的壁球拍斜靠在户外淋浴间的外面,手柄朝上,大头朝下。对她来说这支拍子太沉,手柄也太大,可她又不打算用它打全场比赛,简单用用还是没有问题的,露丝想,然后她走进房子。

她在洗衣间找到了斯科特……露丝走进去,挥起球拍,照着他的右腿膝盖反手抽上去的时候,他正往头上套T恤。斯科特勉强把头从领口伸出来,过了大概半秒钟不到,露丝的第二拍正中他的面门,他慌忙双手捂脸,但露丝已经把球拍大头指向了他的侧面,猛击他的两边手肘——一边反手,另一边正手,抽得他两条胳膊都麻了,没法抬起来保护脸,一侧的眉毛那里已经流血了。她又照着他的两条锁骨敲了两下,第一下就敲断了好多根球拍线,第二下球拍的大头和手柄被她震得脱开了。

手柄依然是一件非常趁手的武器,她不停挥动手柄砍向他,照着他露出来的地方招呼,他想四肢着地爬出洗衣间,然而右膝盖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左锁骨也断了。因此连爬也没法爬。打他的同时,露丝还不断念叨着壁球赛的比分羞辱他:“15比8、15比6、15比9、15比5、15比1!”

沉湎于丧夫之痛中的露丝,终于决定重新入世。

——

汽车开动了,露丝对梅尔说再见。

“再见,科尔夫人。”梅尔回应道。

原来这才是我!露丝·科尔想。当然,她从来没改姓,她太有名了,从来没有真的变成奥尔布赖特夫人,可她仍然是个觉得自己的婚姻还没有结束的寡妇。她是科尔夫人。我要永远做科尔夫人,露丝想。

玛丽恩·科尔/艾丽斯·萨摩赛特(露丝的母亲)

永远无法摆脱意外丧子的痛楚 ;与长得像大儿子且比自己小二十三岁的埃迪做过情人

一场交通事故带走了玛丽恩与特德的两个儿子。彼时,夫妻俩坐在同一部轿车的后排。尽管夫妻俩后来育有一女——露丝,玛丽恩后来也遇到了一位长相酷似自己大儿子的男孩——埃迪,但她还是选择在露丝的幼年、埃迪出现的那个暑假,带着两个儿子的全部照片,不告而别。而露丝和埃迪始终没有忘记对这位母亲的追索……

——

书中有一副绘制精美却令人反感的插图,画的是一个尚未出生的胎儿,待在母亲的子宫里。“有一个小男孩,他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出生,”书的开头写道,“他的妈妈也不清楚该不该把它生下来。”

虽然失去了艾伦(露丝的第一任丈夫),但她还有格雷厄姆,她越来越意识到自己多么爱这个唯一的孩子,也越来越理解玛丽恩为什么不想继续爱另一个孩子——因为她已经失去了两个孩子。

在这种情况下,玛丽恩不但没有自杀,反而又生了一个孩子,露丝觉得很惊奇,她母亲的离开也随即说得通了:玛丽恩不想爱露丝,因为她不能忍受失去第三个孩子的设想。(露丝五年前听埃迪说过这些,但直到自己有了孩子并失去丈夫之后,她才具备理解这件事的经验和想象力。)

埃迪把玛丽恩发现露丝的眼睛里有一块亮黄色六边形时的反应告诉了她,她母亲眼睛里也有一块这样的斑点。他告诉露丝,玛丽恩害怕得哭出来,因为这块斑点意味着露丝可能像她,她不希望女儿像她一样。

露丝觉得自己突然之间体会到了很多母爱——根据母亲不希望自己的不幸也遗传到女儿身上这个细节——简直有点承受不了。

她的母亲一定在这个院子里伫立过——在同样一片冷漠无情的星空下,但玛丽恩绝对不会像女儿现在这样,仰望夜空,觉得自己很幸运。

露丝知道自己很幸运。我的下一本书应该是关于幸运的,她想,从人的出身和对处境的无奈来看,好运气和坏运气的分配极为不均,完全看不出公平在哪里——我们遇见哪些人,什么时候遇见,这些人又会不会在别的时刻遇到别的人,一切仿佛都是随机发生的。露丝只分配到了极少的坏运气,可为什么她的母亲却要承受那么多的不幸?

特德·科尔(露丝的父亲)

在各式女人中间游走一生;尽管心照不宣但不会在女儿面前乱来;因为无法得到女儿的原谅而自杀

“我们再也看不到托马斯和蒂莫西(露丝已逝的哥哥)了,”她父亲不为所动,坚持说道,“但他们还留在我们的想象里,我们只要想起他们,就能看见他们。”

特德向来迷恋年轻女性。玛丽恩才十七岁就怀着托马斯嫁给了他,当时他二十三岁。问题是,尽管玛丽恩不断变老——当然她总是比丈夫小六岁——特德对年轻女性的偏好却一直没变。

他们还需要给特德举行悼念仪式,过程应该很简单,参加的人也不会多,露丝想。当然还要听爱德华多讲讲她父亲是怎么出事的。想到这里,她意识到父亲的确非常爱她,他是世界上唯一能让特德·科尔忏悔的女人吗?

汉娜·格兰特(露丝的朋友)

在各式男人中间游走一生;通常重色轻友;关键重友轻色;现实主义

最后,还是汉娜帮助露丝找到了衣服。汉娜还贴心地敞开了浴室门,大声告诉佩尔别洗了。“告诉你母亲,不许她对着我朋友大喊大叫!”她有大声告诉佩尔的母亲:“冲你儿子喊去,别冲她喊——你这个老**!”

她给汉娜打电话时还不到六点。

“你最好是我的朋友。”汉娜接起电话时说。

“这他妈的是谁?”露丝听到前冰球守门员问。

“是我。艾伦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露丝对汉娜说。

“噢,宝贝,宝贝——我马上过去!”汉娜说。

“到底他妈的是谁?”前冰球守门员又问。

“噢,你去找别的球饼吧!”露丝听到汉娜告诉他,“是谁都不关你他妈的事……”

艾伦·奥尔布赖特(露丝的编辑兼第一任丈夫)

十分喜欢露丝;露丝认为其适合结婚但不适合恋爱;靠谱但不浪漫

因为发现汉娜和父亲的事,露丝和二人大吵一架。事后,汉娜企图通过艾伦联系到露丝,但当汉娜提出要和艾伦“谈谈露丝”的时候,艾伦回:“我从来不和别人谈论露丝。”——我想这就是艾伦最大的魅力所在。聊爱人大概是和朋友聊天时最常出现的话题,但最近开始抵触吐槽的行为:两个人的事交由一个人来说,难免以偏概全,个人色彩浓重;而听者也尴尬,说得少了敷衍,说得多了过激。

——

汉娜已经接到了艾伦的留言,给他回了电话,但他只是简单地和她说了几句,他告诉汉娜一切都好,他和露丝说过话了,露丝也“很好”,汉娜提议他们出来吃午饭,或者喝一杯——“只是谈谈露丝”——但艾伦告诉她,他期待着见到她和露丝两个人,当露丝从欧洲回来的时候。

“我从来不和别人谈论露丝。”他告诉她。

“还有什么比两个灵魂的交融更好的事情呢?感受他们的人生融为一体——以彼此的努力互相支持,在悲伤中互相安慰,在痛苦中互相协助,直至最后离别的时刻,在无言的回忆中融为一体。”

露丝也会担心艾伦夜间开车时的安全——路上会遇到野鹿和醉驾的司机——但她的婚姻很幸福,而且她第一次觉得爱自己的人生。

露丝不想看到他的脸。在她的余生中,她宁愿只记得他活着时的模样,而在她进坟墓之前,都会记得他身体冷冰冰的样子。

埃迪·奥哈尔(玛丽恩的情人)

浪漫主义;十六岁那年遇到玛丽恩后再没爱上过同龄的女人;用五本书和三十七年等待玛丽恩

——埃迪VS玛丽恩

照片里的她至少比现在年轻二十岁——顶多二十出头,但在埃迪眼中,她现在也不过二十来岁。(只是没有那么开心。)

埃迪忍不住为她难过,吃掉了堆积如山的甜点。“我就是喜欢男孩子的这一点,”玛丽恩说,“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照常过日子。”

他们躺在床上彼此对视,时间长得让埃迪觉得好像永远不会结束——至少他不会主动结束。他一辈子都将此时此刻奉为爱情的最高境界:不再想要更多,无欲无求,浸没在纯粹的圆满之中。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感觉了。

玛丽恩不告而别。多年后埃迪与露丝重逢,两人共同追索玛丽恩的过去与如今。

——

可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埃迪很纳闷,他还会继续纳闷三十七年,不停琢磨玛丽恩的想法。她在干什么?她到哪里去了?

露丝觉得不敢相信,一个四十八岁的男人,仍然迷恋着一个现在已经七十一岁的女人!

“等到我母亲九十岁、你六十八岁的时候,你还会爱她吗?”她问埃迪。

“肯定爱。”埃迪告诉她。

露丝·科尔在日记里些,埃迪·奥哈尔是他父亲的对立面。

埃迪站在雨中,汉娜的话仿佛把他变成了石头。埃迪像被箭射中一样心痛,他木然地做好晚餐,独自吃掉,脑子里回响着汉娜的声音。

“时间不等人。”埃迪把一块腌好的金枪鱼摆到户外烤炉上……“差不多四十年了,埃迪。”埃迪吃着金枪鱼排、水煮土豆和一把煮豌豆,自言自语道,“你该放下了!”清洗唯一用过的盘子和他的酒杯时,他大声说。他还想喝一杯健怡可乐,绝望的心情促使他拿起饮料罐就往嘴里倒。

8:04的列车经过时,整个房子再次震动,这是星期日最后一班西行列车。“去你妈的!”埃迪绝望地大喊。

不开玩笑——确实到了应该放下的时候。但他永远都放不下玛丽恩,埃迪知道他永远都放不下她。

玛丽恩回归,两人绝对共同出资买下两人在露丝四岁时初遇的那所房子。

——

“我出得起三分之二,”玛丽恩告诉他,“而且,我会死,会离开你,埃迪,我会把我那三分之二留给你!”

“你现在不会死吧,不会吧?”埃迪问她,想到玛丽恩可能自知不久于人世,特意回来和他道别,他不由得惊慌失措。

“你不老,我不觉得你老。”埃迪说。这么多年——五本小说!他一直在为这个时刻做准备,但他还是觉得紧张。

“你可能很快就需要照顾我了。”玛丽恩警告他。

可埃迪巴不得能够照顾玛丽恩,他已经等了三十七年,如果说他觉得意外,那也是因为他第一次做对了事——没有爱错玛丽恩。现在他不得不相信,玛丽恩一有可能就会回到他身边,尽管这用了她三十七年,也许她需要这么长的时间来抚平托马斯和蒂莫西的死带来的伤痛——更不用说特德为了让她心神不宁制造的种种幻象了。

他面前是个完整的女人,正如她的角色一样,玛丽恩将她的整个人生托付给埃迪,成为他一生奋斗和爱恋的目标。还有哪个男人担当得起如此重任?这些年来,五十三岁的作家做到了同时在作品和现实生活中爱她。

“我打呼噜吗,埃迪?”玛丽恩突然问他。

“没有,反正我没听到。”他回答。

“如果我打呼噜,请你告诉我,不——你要踢我,以前都没有人能告诉我是不是打呼噜。”

玛丽恩确实打呼噜,埃迪自然也不会告诉她或者踢她。听着她的鼾声,他幸福地进入梦乡,直到他们再次被3:22的东行列车吵醒。

“上帝,如果露丝不把房子卖给我们,我就带你去多伦多,去哪儿都行,但不能待在这里。”玛丽恩说,“连爱情都不能让我留在这种地方,埃迪,你觉得呢?”

“我的心一直在别的地方,”他承认,“直到现在才回来。”

已经接近中午了,太阳照在玛丽恩的金发上,她的头发还是那么的光滑。她抬起一只手来遮挡阳光,埃迪伸手越过她的身体,放下遮阳板。那块六边形的浅黄色斑块像灯塔一样在她右眼中闪着光,阳光照耀下,这块金子般的斑点把她的右眼从蓝色变成了绿色,埃迪知道,他再也不会和她分开了。

格雷厄姆跑向露丝,四岁的他仍然习惯搂着母亲的臀部,露丝本能地想要弯腰抱起他来,可她整个人都僵在那里,甚至没有力量抱起儿子。她一手扶着格雷厄姆稚嫩的肩膀,抬起另一只手,用手背茫然地蹭了蹭脸上的泪水。接着,她不再尝试抹掉眼泪,而是让它痛快地流淌出来。

大门口的荷兰人狡猾地站着没动,他很明白,现在不能乱动。

汉娜错了,埃迪知道,时间也会等人,也会暂停,比如现在。所以,我们必须提防这种时刻。

“别哭啦,亲爱的,”玛丽恩对她唯一的女儿说,“不就是埃迪和我嘛。”

——埃迪VS露丝

“我勇敢吗?”四岁小孩(露丝)问。

“你那时——你一直很勇敢。”埃迪告诉她。

“勇敢是什么意思?”露丝问他。

“勇敢就是不哭。”埃迪说。

“我哭了一小会儿。”露丝指出。

“一小会儿没关系,”埃迪告诉她,“勇敢就是接受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把它尽力做到最好。”

“拆掉缝线以后的疤痕又细又白,是一条完美的直线。”埃迪说,“以后你如果需要勇敢起来,看看这条伤疤就够了。”

玛丽恩不告而别后,埃迪与四岁的露丝“告别”。

——

站在四岁小孩的房间里看她睡觉,很容易让他产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错觉。

除了熟睡的小孩子,似乎并没有多少东西逃脱得了真实世界的摧残。

多年后,露丝与埃迪重逢。露丝告诉埃迪,她仍记得他对她说过的话。

——

它就在那里——永远都在:她右手食指上那条笔直的竖线,透过杯底,看上去比原来粗长了两杯倍。

“你还记得吗?”埃迪问她。露丝右眼里的黄色六边形被泪水弄模糊 了,她说不出话来。“别人的指纹永远不会和你的一样,”埃迪对她说,她母亲离开她那天,他就这样对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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