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所认识的姑娘都想了一遍,也想不起来谁是她,最终还是放弃,很直接的回答她:“抱歉!我真想不起来你是谁了,但是我相信我们在某段时间一定是很好的朋友。”
她可爱的鼓了鼓腮帮,眼珠转了转说:“哈哈哈哈,才没有和你是很好的朋友过,你不认得我才对。对了,我已经下班了,夜宵可以安排一下不?”
她这样说,我对我认识她的那一丝丝直觉开始动摇了,因为像她这样的美女,如果认识过的话,我对她的印象应该很深刻才对。但是转念一想,不认识的话,她又怎么知道我姓郭,所以,我和她一定有某种关系,为了搞清楚,我决定请她吃夜宵,我说:“好啊!不过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想,她说出名字,我就一定能想起她来了。但是她不知道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还是想皮一下,她说:“我叫二毛。”
显然不是真名,但是我也无话可说,我没说让她一定要说真名。
她和我一起挑了几双袜子,就一起到了小吃一条街,进了一家装修比较简约清爽的小吃店。
点餐完毕,她像个老朋友一样,问我这些年都在做什么,我越加相信我和她以前很熟识才对。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你问的这些年是那些年?”
她毫不示弱地看着我的眼睛说:“不用说太远的,说个十来年的就行。”
我哭笑不得,说:“十年就说来话长了,但是又不能长话短说,总的来说,并没有过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她微微一笑,然后很温柔很认真地说:“我想听详细的。”
她的眼神和语气让我没有丝毫的抵抗力,也没有“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类的想法,只有她想知道我就应该告诉她而且不能隐瞒任何事的感觉。
很奇怪,但是我找不到原因。
于是,我和她大概地讲了我近十年的经历,到我们走出小吃店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她的脸上没再笑得像之前那样开心,像是多了许多心事。
我提议送她回家,她拒绝了,陪我走到了宾馆楼下,然后留了电话,挥手告别。
等我回到房间,再从窗户往下看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
第二天很早,我就坐上了回家的班车,两个多小时的颠簸之后,终于还是站在了阔别已久的村口。
一步一步朝家里走的时候,心情十分复杂,百味杂陈,走到矮旧的平房门口,我大喊一声:“爸、妈,我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声音很是哽咽。
很快,那扇曾经刷过红漆,但是已经掉得差不多的木门开了,但是出来的并不是我爸妈,而是我的几个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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