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小夜话开讲之前,我先是想到一个亲身经历的小故事,忍不住要说一下:
大概在15年前,我第一次“出国”——带着单位的同事,去越南下龙湾旅游。
这是我的“第一次”,同时也是印象特别深刻的一次。
说这次旅行难忘,是因为身体刚刚挨近国门,就出了状况——
我办公室一个叫李智的小伙子,那年刚大学毕业,因为和我一个科室,我自然会带上他一起出国耍耍。却没想到,在出国门的那当会儿,他却被武警边防警察给“抓”住了。
当时我百思不得其解。
按说我们这个“团伙”是一起出来闯世界的,手续都是我全程督办的,不可能有什么问题。再说,大部队都正常通关了,边防战士为毛对一个刚毕业的小伙子过不去呢?
看着李智抱着行李箱,在一边角落头的地板上蹲着,一脸懵圈,一脸无辜的样子,真不敢想象,这场景要是让他老妈看到,会引发怎么的混乱……
而且还谁都不许靠近,搞得像建国初期抓到台湾的间谍一样——虽然小伙子确实贼瘦,像极了“吸粉”的无良青年。
……
足足等了将近一个钟头,才见李智一个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个人默默走了过来。
问他,咋回事?
答:有个通缉犯和我的名字一毛一样……
唉,这事儿……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故事正好例证我今天要说的国学小夜话,你是那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你吗?谁能给你证明,你就是从前的那个少年呢?
这可不是没事找事,我们的国学文化恰好能够解决,只是我们今天所袭得的都已有点儿残缺罢了。
在我们老祖宗的文化世界里,每个人的名字可不简单,不信,我列举几例,你定能窥得一斑:
姜子牙(约公元前1156年——约公元前1017年),姜姓,吕氏,名尚,字子牙,号飞熊;
孔子(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
扁鹊(公元前407年——公元前310年),姬姓,秦氏,字越人,号卢医;
曾国藩(1811年11月26日——1872年3月12日),初名子城,字伯涵,号涤生,宗圣曾子七十世孙;
……
发现什么了吗?
没错,在我们的传统国学文化里,我们华夏儿女的身份ID都是如此的独一无二,完全的“私人订制”。
这并非文人墨客,卖弄文笔的作品,而是在整个民族文化体系里,经过历史积累和沉淀,最终形成的名字系统,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在这个系统里,姓是族群的标志(夜话系列第二篇有提过);
氏是族群分支的细分,特别是有大德的祖上常常会因封侯拜相而获而封地,进而以分封属地为氏;
名是源自族谱家谱的顺位排序,孩子未出生就已经论资排位固定下来;
字则是根据阴阳之学,视家族、家庭和个人的实际情况而纳字赋意。
如此下来,通过每个人的姓、氏、名、字共同组合而成的身份ID,就已经是非常庞大而完善的信息库了。
在这样的文化支撑下,再出现如开篇小故事说的那起“事故”的机率,就变得微乎其微。
如果,再加上一个后缀“号”,嘿嘿嘿~
据中科院大数据中心的数据整理结果,凡是运用传统文化命名系统而规整命名的人,到目前为止,尚未发现有一例完全“重名”的现象发生。
这就有点儿类似现在大家都司空见惯、运用极其广泛的二维码,在一定的规则下,因取意(黑白点代表的二进制代码出现在不同的区域,与汉字独立存意在一定程度上有类似效果),和排列组合(二维码在一定面积内可以分化得更细,而中国汉字近十万),理论上就是个无穷尽的算法命题。
这样的情况还有另一门学术文化相似——谱曲——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音符音阶,但几千年下来,愣是没有两首曲子是相同的,当然刻意翻版的除外。
只可惜……
这个文化到今天,已经有点变得像断臂维纳斯的遗憾,本来近乎无懈可击的完美,在动荡历史中苟延残喘到现在,已经只有原来依稀的模样——现在通行的姓名方式,只有“姓”和“名”两项,难怪现在的重名率如此之高。如果光看名字,很多人已经有点傻傻分不清楚“贼”是“贼”了。
所以,我现在响应号召,有意走在修复——传承——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即复兴民族文化)的路上,如果你也认同,恳请给我鼓励吧。
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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