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嗯,来了。”
“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吗?”
“对不起,刚才…”
“你看看你,穿的不伦不类的,头发也弄得流里流气的,嗯…也不是,这衣服也还行,还是得看什么人穿,能力不行就算了,态度也不好,你还是走人吧。”
“…”
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办公室,随即画面转到了一张检讨书上,已经密密麻麻写了很多了,但是我转念一想,我不是早就卷铺盖走人了吗,怎么又回到这里了?一时间天旋地转,我猛然睁开眼,我草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他妈的老女人在我梦里还不太平”,我暗自嘟囔了一句。
天还没亮,昏黄的床头灯却亮着,说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入睡的,也不知道现在几点钟,头还有些昏沉。梦魇笼罩的时间,就好像把一周过成了十多个日夜,在那个世界里有欢喜,有失落,有说过的故事,有幻想的将来,但我还是我,并不因我造梦而改变。
那个回眸我好想在哪里看到过,有些熟悉,又有些怅然。但我却无法看清她的背影,只好无奈的追随她的背影,她怀里那只雪白的小狗对着我奶声奶气的吠鸣。尾行至不知名的居民楼下,却看到楼上的他与她挥手相望。
我的视线再次浑浊,天地震动,耳边传来了刺耳的机械声,压迫的我好难呼吸。直到视线清晰,原来不过是小区里的道路翻修,履带压碎了石块。辗转反侧,有些头疼欲裂,一瞬间,我又到了另一个世界。
耳畔丝竹声,石板路上铺满了落叶,该是所有梦开始的地方,缓步走到曾经的教学楼,黑色长款的风衣下,瘦高的人形,确认过那秃顶,还是当年写过的黑板上的记忆。我看着“我”站在门口,犹豫着是否要走进去。
“你来了?”
“嗯,来了。”
“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吗?”
“对不起,刚才…”
“你看看你,穿的不伦不类的,头发也弄得流里流气的…”
突然“我”变得愤怒,右手好像冒着红光,但挥拳的一刻却被人一把拦下压倒在地,一只手无情的锁住“我”的喉咙,任凭“我”使尽全身力气也无法挣脱,慢慢地呼吸变得急促,双眼充斥着血丝。我不忍再看,只得默默转身回到那空洞中,坐起身来大吸了一口福莫特罗。
弗洛伊德说过,梦是潜意识欲望的满足,也有人说,梦是自然进化的谬误。所有人都想释梦,查便周公,翻遍辞海,也找不到有什么具象的存在。
各位早啊,今天我又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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