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习惯安逸,习惯不用脑子的生活,有时候在想,我和死刑犯有什么区别,答案是,同是一类人。
我生活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小镇,在这里,没有高科技带来的快捷生活方式,也没有高山流水似的世外桃源的景象,有的只是,一片又一片黑色的金子般的土地。从大学一毕业我就来到了一片土地,这里的工作就像过去社会在机关的工作性质差不多,大部分都是关系户,每个人都活在脸皮下,真真假假谁都分不清楚,活的很不自在,心里被拘着,外面的世界再大,都会觉得一片漆黑。我想过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可怕的牢笼,可是想想,怎么着牢笼也是一种保护,没有有这个保护我能在外生存多久,外面的世界真的就是万里无云的晴天吗?我质疑我自己的生存能力,我不得不在现实面前低头认怂。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于是我拔光了我的羽毛让大家看,让大家笑,可是嘲笑过后,没有会在意你为什么会这样做,只是认为你是笑话,笑完了也就散了,于是我为了保护我自己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刺猬,静静的呆着,任何人的关心都会成为我攻击的目标。我被关在一个自己都不愿走出去的牢笼。
我是被自己关起来的人,一味的自怨自艾,周遭一片漆黑,愿有人可为我点燃一点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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